“是嗎?但是,剛纔你救我。還為我受了傷,我如何能不救你?你是第一個救了我,併爲我受傷的男人,我不會寒舍你不管的。”
白子榮抓著索鏈的中間,流爺和林姐各持一頭,三人暗自用力,刹時膠葛對峙在了一起。
我說:“這麼直接啊,到時候死的是誰還不必然。”
流爺見事情搞定,抹了把臉上的汗,對白子榮道:“我說白無常,剛纔你還真動手打我們啊?傷到人,你陪不陪?”
白鶯鶯笑道:“你個鳥窩頭!讓你罵我,白無常,把他給我閹割了!”
白子榮聽後,從身上抽出一條玄色玄鐵索鏈,索鏈上掛著五顆拳頭大小的玄色的猙獰可怖的骷髏頭,索鏈在他手中一抖,鏗鏘之聲寒人肺腑,一看就是特彆打造的玄門兵器。
我說:“你如果對林姐他們動手,你救了我,我也跟你冇完。”
不過,幾個回合下來,流爺和林姐一前一後,選好了位子,逐步站穩了腳根,兩小我師出同門,早有默契,流爺一個眼色,林姐就曉得他要乾啥。
我看的出,這白子榮對於白鶯鶯是唯命是從,白鶯鶯發話讓他殺流爺和林姐,他必定會毫不躊躇地動手。
流爺瞅著白子榮道:“白無常,你可彆犯含混,人家讓你吃屎你也吃屎啊。流爺我的本領固然不是很短長,但對於你們,也不會落下風。”
白子榮嘲笑一聲:“讓你們見地一下,真正的五骷奪命索的短長!”
流爺撇嘴:“吹牛吧你。”
五具骷髏的手中,全都提著一條索鏈,索鏈的末端,都掛著一個鐵骷髏頭。
我嘲笑道:“你想殺便殺,少囉嗦。”
眨眼間,五顆骷髏頭中彆離冒出一縷紅色的煙霧,以後,這些紅色的煙霧很快飄到了四周的黑暗中。
黑傘男低頭看了看本身的胸口,俄然昂首衝我們詭異地笑了笑,隨即直挺挺倒在棺材裡。
我說:“隻要你不犯渾,不對林姐和流爺動手,你隨便。”
我覺得在五條骷髏索和吳磊金剛杵的夾攻下,黑傘男必定垮台了,不想,這一口氣還冇鬆完,棺材裡俄然伸出一隻手,一把抓住吳磊的胳膊,吳磊還冇反應過來,已經被拉進了棺材裡。
流爺的力量是出了名的大,拔河比賽他最特長,眼看著鐵鏈即將被流爺給拽了疇昔,白子榮俄然念出一串咒語,索鏈上的五顆鐵骷髏俄然狠惡顫抖起來。
白子榮的索鏈不輕,他張牙舞爪了半天,本來想一舉把林姐和流爺禮服,但冇想到這倆人身形敏捷,滴水不漏,頓時心氣大減,力量也耗損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