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榮俄然抬手,指向了我這邊,同時,我感到一陣疾風正重新頂落下。
五具骷髏的手中,全都提著一條索鏈,索鏈的末端,都掛著一個鐵骷髏頭。
鐵索在空中鏗鏘連串震響,夾著淩厲的勁風,橫掃豎劈,幾近是用儘了渾身的解數。林姐和流爺躲開落下的索鏈,待索鏈彈起收回的時候,他們抓住機會,俄然縱身向前,閃電般脫手,將鐵索的兩端抓在了手裡。
這些骷髏和它們手中的索鏈,看著非常的實在,剛纔我卻看得清清楚楚,那不過是真氣固結構成的形體,它們並非什物,但如果對於起人來,應當比什物的東西,短長百倍,因為它們給人形成的不是外傷,而是令人元氣大損的內傷!
林姐道:“人家想打,我們就作陪,誰怕誰啊?”
流爺瞅著白子榮道:“白無常,你可彆犯含混,人家讓你吃屎你也吃屎啊。流爺我的本領固然不是很短長,但對於你們,也不會落下風。”
黑傘男驚叫一聲,顧不得我,撐開黑傘罩在了頭頂,我倉猝跳下棺材,還式微地,卻聽幾聲砰響過後,轉頭一看,那把黑傘已經被砸的稀巴爛,黑傘男站在棺材裡,他身上正披髮著一股沉沉的陰氣。
林姐對白鶯鶯道:“他這是想讓我們自相殘殺,你可千萬彆上他的當。”
林姐和流爺與白子榮對峙的工夫,這五具骷髏已經挪動到了間隔它們兩米擺佈的位置,它們全都開合著大嘴,甩動動手中的索鏈,隻要白子榮一聲令下,這些骷髏會立即建議進犯,到時候,林姐和流爺,絕無還手之力。
白鶯鶯見我啞口無言,便對白子榮做了個手勢:“脫手,先把辟穀門的這兩小我處理了再說。”
流爺和林姐也早有籌辦,擺佈避開,刹時與白子榮纏鬥在了一起。
白家二位,你們好好想想,如果不殺死麪前的這些人,他們必定會到處鼓吹,墓中的這個短長東西是他們給處理掉的,你們即便是拿了這老頭的腦袋歸去,也會被人指責是搶了人家的功,到時候,晉城分堂的臉麵就會丟儘。你們可彆忘了,乾坤堂在晉城的權勢,可不止你們一家。他們找來由,取你們而代之,還愁著冇有呢。”
我心道壞了,林姐算出吳磊會死,莫非他會死在黑傘男的手裡?
白鶯鶯問道:“你想如何談?你曉得我們是甚麼人嗎?”
林姐、流爺和白無常,頓時罷手,與白鶯鶯一起,刹時圍攏到了棺材下,籌辦接著對黑傘男建議進犯,但就在這個時候,黑傘男身子一震,胸口透出來一根鋒利的東西,他的胸口被甚麼東西給戳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