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李平山就如放赦普通,回到本船之上。進艙一看,見蔣平床上隻見衣服,卻不見人,暗道:“姓蔣的那裡去了?莫非他也有甚麼外遇麼?”忽聽前麵嚷道:“誰?準?誰?如何掉在水裡頭了?到底留點神呀!這是船上,比不得下店,這是玩的麼?來罷,我攙你一把兒。這是如何說呢!”然火線聽戰戰顫抖的聲音,進了艙來。平山一看,見蔣平水淋淋的一個整戰兒,問道:“蔣兄如何樣了?”蔣爺道:“我上前麵去小解,不想出錯落水。多虧把住了後舵,不然幾乎兒喪了性命。”平山見他顫抖亂戰,本身也覺建議噤來了。趕緊站起拿過承擔來,找出褲襪等件,又揀出了一份舊的給蔣平,叫他:“換下濕的來晾乾了,然後換了還吾。”他卻拿出一雙新鞋來。二人相互穿的穿,換的換。蔣爺卻將濕衣擰了,抖了抖,晾起來,隻顧本身清算衣服。猛轉頭見平山愣愣何何坐在那邊,一會兒搓手,一會兒點頭,一會兒拿起巾帕來拭淚。蔣平知他為哪葫蘆子藥,也不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