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中間,問玉堂道:“五弟此次是官差?還是私事呢?”玉堂道:“不瞞二位仁兄,實是官差。但是此中有很多原委,此事非仁兄賢昆玉互助不成。”丁大爺便道:“如何用我二人之處?請道其詳。”玉堂便將倪太守、馬強一案供出北俠,小弟奉旨特為此事而來,說了一遍。丁二爺問道:“可見過北俠冇有?”玉堂道:“見過了。”兆蕙道:“既見過,便好說了。諒北俠有多大本領,如何是五弟敵手。”玉堂道:“二哥差矣!小弟在先原也是如此想,誰知事到頭來不自在,方知人家之末技俱是本身之絕技。忸捏的很,小弟輸與他了。”丁二爺用心驚奇,道:“豈有此理!五弟焉能輸與他呢!這話愚兄不信。”玉堂便將與北俠比試,直言無隱,俱各說了。“現在求二位兄台將歐陽兄請來,那怕小弟懇求他呢,隻要隨小弟赴京,便叨愛多多矣。”丁兆蕙道:“如此說來,五弟竟不是北俠敵手了。”玉堂道:“固然。”丁二爺道:“你可佩服呢?”玉堂道:“不但佩服,並且感激。就是小弟此來,也是歐陽兄教誨的。”丁二爺聽了,連聲讚美喝采,道:“好兄弟!丁兆蕙本日也佩服你了。”便大聲叫道:“歐陽兄,你也不必藏著了,請過來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