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俠五義_第16章 安平鎮五鼠單行義,苗家集雙俠對分金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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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那小我影兒,果是白玉堂。先見有人在窗外竊聽,後見他盤柱而上,貼立房簷,也自悄悄喝采,說此人本領不在他下。因見燈光,他便迎將上來,恰是苗秀之妻同丫環執燈前來登廁。丫環將燈放下,回身取紙。玉堂趁空,抽刀向著安人一晃,說道:“要嚷,我就是一刀!”婦人嚇的骨軟筋酥,那裡嚷得出來。玉堂伸手將那婦人提出了廁所,先撕下一塊裙子塞住婦人之口。好狠的玉堂!又將婦人削去雙耳,用手提起擲在廁旁糧食囤內。他卻在暗處偷看,見丫環尋主母不見,奔至前廳報信,聽得苗秀父子從西邊奔人,他卻從東邊轉至前廳。此時南俠已揣銀走了。玉堂進了屋內一看,桌上隻剩了三封銀子,另一小包,心內明知是盤柱之人拿了一半,留下一半。悄悄承他的情,將銀子揣起,他就走之乎也。

展爺看的明白,不由悄悄獎飾道:“這就是了。”又自忖道:“方纔聽項福說,他在天昌鎮專等,我曾探聽包公還得等幾天到天昌鎮。我何不趁此時,且至苗家集逛逛呢?”想罷,會錢下樓去了。真是行俠作義之人,到處隨遇而安,非是他務需求拔樹搜根,隻因見了不平之事,他便放不下,彷彿與本身的事普通,是以纔不愧阿誰“俠”字。

又見那邊白玉堂問項福的近況如何。項福道:“當初多蒙令兄抬愛,救出小弟,又贈銀兩,叫我上京求取功名。不想路遇安樂侯,蒙他另眼對待,收留在府。今特受命前去天昌鎮,專等要辦宗要緊事件。”白玉堂聞聽,便問道:“哪個安樂侯?”項福道:“焉有兩個呢,就是龐太師之子安樂侯龐昱。”說罷,麵有得色。玉堂不聽則可,聽了頓時肝火嗔嗔,麵紅過耳,微微嘲笑,道:“你敢則投在他門下了?好!”急喚從人會了帳,立起家來,轉頭就走,一向下樓去了。

剛走至展爺桌前,展爺說:“老丈不要忙。這裡有酒,請吃一杯壓壓驚,再走不遲。”那老者道:“素不瞭解,怎好叨擾?”展爺笑道:“彆人費去銀子,莫非我連一杯水酒也花不起麼?不要見外,請坐了。”那老者道:“如此承蒙抬愛了。”便坐於下首。展爺與他要了一角酒吃著,便問:“方纔那老者姓甚名誰?在那裡居住?”老兒說道:“他住在苗家集,他名叫苗秀。隻因他兒子苗恒義在太守衙門內當經承,他便成了封君了,常常地欺負鄰黨,剝削厚利。非是小老兒受他的欺負,便說他這些仇恨之言。不信,爺上探聽,就知我的話不虛了。”展爺聽在內心。老者吃了幾杯酒,告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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