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時,一個女子的聲聲響了起來:“皇後孃娘,她冇有騙你,元哥哥真不在姑母這裡。”
“再說了,又不是你才氣為阿元哥哥生孩子?說不定淑妃肚子裡現在都已經有了。”鄧樂菱冷冷地看著賀玉菡,笑道,“在此次安定賀氏的兵變中,上官家可立了大功,到時上官淑妃如果生了皇子,你覺得這皇宮裡還會有你們母子的立錐之地?你阿誰流著一半叛臣之血的孽種,會入得了元哥哥的眼?”
“皇後孃娘,太後說,不想見娘娘。”宮女從速將賀玉菡攔住。
賀玉菡緊緊咬著本身的唇,感受得本身本來已經千瘡百孔的心,再一次被人狠狠捅了一刀。本身如何這麼傻?如何會信賴他一個天子,坐擁天下美人,會對本身一人鐘情?現在,統統的本相被鄧樂菱說了出來,本身的夢也該醒了。
“無事。”她搖了點頭,手悄悄撫摩本身的腹部。
她吸了吸氣,然後轉過臉,對著蔣鬆問道:“劉郢現在在那裡?”
“哎呀!”她忍不住捂住肚子叫出聲來。
賀玉菡下了馬車,一早便等待在宮門前的鳳輦從速迎了上來。走到最前邊的,是在劉郢身邊貼身奉侍的蔣鬆。隻見他走到賀玉菡麵前,行了一禮,說道:“小人蔣鬆恭迎皇後孃娘回宮。”
“好,那帶我去勤政殿。”說罷賀玉菡在紅珊的攙扶下,上了鳳輦。
聞言,賀玉菡微微一愣。實在,這蔣鬆的話,也有些事理。之前她與劉郢的恩愛,她也不曉得他到底是真情還是冒充,如果他對本身底子冇甚麼情義的話,本身的處境便不妙了。本身獨一能打動他的,便是這腹中的孩子。
不一會兒,太病院的院判何太醫來為她請了脈,還好,孩子統統安好。
這孩子出世的時候,如果本身還是皇後,他便是嫡子,不出不測,應當會被立為太子的。可鄧家,上官家,他們會答應他當太子嗎?就是劉郢也不會同意的嗎?到時,他不是被人害死,便是被父親貶。
“是。”蔣鬆哈腰行了一禮,說道,“那小人先將皇後孃娘送回頤延殿,便去處陛下稟報。”
馬車到了皇城外,停了下來。
“嗯。”賀玉菡應了一聲。
這個孩子,是她救本身家人獨一的但願了。隻盼劉郢能看到這孩子的份上,部下包涵。
鄧樂菱瞥了她一眼,說道:“喲,你還這麼大的架子?你爹都死了,你還敢給我擺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