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太病院的院判何太醫來為她請了脈,還好,孩子統統安好。
因而,她對著蔣鬆點了點頭,說道:“那好,我先回頤延宮,你去跟劉郢說,就說我在頤延宮等他。”
“哎呀!”她忍不住捂住肚子叫出聲來。
“是。”蔣鬆哈腰行了一禮,說道,“那小人先將皇後孃娘送回頤延殿,便去處陛下稟報。”
“那便讓我進宮去看看!”說著賀玉菡就要硬闖天壽宮。。
“是不是他不想見我,便用心讓你來講這的推委之詞?”賀玉菡說道。
看著賀玉菡變了神采,鄧樂菱更是麵有得色:“你覺得元哥哥是真那麼寵你啊?淑妃的才貌不輸於你,我與元哥哥青梅竹馬,他為何會獨寵你一人?還不是為了利誘你阿誰企圖謀反的爹,想讓你爹對他放鬆警戒罷了。你爹爹已死,你感覺元哥哥還會理你?現在,你也就是靠著你那肚子度日罷了。”說到這裡,她對著賀玉菡對勁洋洋地笑了笑,“對了,忘了奉告你,明日賀氏餘孽被處斬以後,我就會複慧妃之位。你這個皇後還能當多久,我可就不曉得了。下回再見,到底是誰向誰施禮,誰掌誰的嘴,還說不清呢!”
賀玉菡坐在馬車上,想到父兄慘死的模樣,肉痛至極。許是她的悲傷,影響了腹中的孩子,讓他感覺不舒暢,狠狠地踢了他一腳。
賀玉菡緊緊咬著本身的唇,感受得本身本來已經千瘡百孔的心,再一次被人狠狠捅了一刀。本身如何這麼傻?如何會信賴他一個天子,坐擁天下美人,會對本身一人鐘情?現在,統統的本相被鄧樂菱說了出來,本身的夢也該醒了。
蔣鬆瞥見她麵上似有痛苦之色,心中一驚,從速勸道:“皇後孃娘才從靈屏山返來,想必也累了,還是先回宮安息安息吧,待陛下忙空了,會來頤延宮見娘孃的。如果娘娘勞累悲傷之下,腹中的孩兒出了甚麼事,陛下是以發怒,甚麼話都聽不進的。娘娘,如果想救賀家之人,還得三思而後行呀!”
見她這般模樣,紅珊一臉嚴峻地問道:“娘娘,你如何了。”
聽了鄧樂菱的話,賀玉菡的心一下便縮成了一團。鄧樂菱的話固然很刺耳,卻字字戳中關鍵。
賀玉菡下了馬車,一早便等待在宮門前的鳳輦從速迎了上來。走到最前邊的,是在劉郢身邊貼身奉侍的蔣鬆。隻見他走到賀玉菡麵前,行了一禮,說道:“小人蔣鬆恭迎皇後孃娘回宮。”
賀玉菡抬開端來,隻見鄧樂菱從天壽宮裡走出來,麵上帶著幸災樂禍的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