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我同他做了這件事,遺憾的是,卻也冇像那些戲本子中的蜜斯才子普通,靈光乍現茅塞頓開。這令我頭一回感覺,凡界的那些個戲本子約莫較不得真。
他靠坐在劈麵椅子上,神情怠倦,微皺著眉頭道:“我冇甚麼想要的。”
我昂首望了回房梁,白淺,你真是自做孽,不成活。
四哥說得不錯,我雖一向想給夜華娶幾位貌美的側妃,可小輩的神仙們見多了,竟冇感覺有一個配得上夜華的。
那燈甫落在我掌中,一團熟諳的氣澤劈麵撲來,略略沾了些塵凡味,不大像是仙氣,倒像是凡人的氣澤,我一貫同凡人並冇甚麼友情,這氣澤卻熟諳至斯,叫我愣了一愣。恍一聽到他阿誰話,便隻點頭道:“天然是要細心庇護,半分草率不得的。”
回想昨夜,隻還記得頭頂上起伏的幕帳,我被他折騰得恍惚入眠之時,彷彿他還說了句:“若我這平生還能完完整整獲得你一次,便也隻徹夜了,即便你是為告終魄燈,為了墨淵,我也冇甚麼遺憾了。”那話我聽得不逼真,剋日腦筋裡又常常冒出來些莫名的東西,便也不大清楚是不是又是我的幻覺。
殿中冇一個服侍的,我隨便揀了張椅子坐下,昂首正對上他沉沉的目光。
徹夜公然非常邪行,聽得他麵不改色的一番肉麻話,我竟並未覺很多麼肉麻,反是心中一動,雖不敷轟然,卻也是一大動。待反應過來在這一大動後說了句甚麼話,我直欲一個嘴巴子將本身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