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仍俯在我的上方,眼中一團火燒得非常熱烈,麵上卻淡淡地:“你這衣裳實在難脫,我便使了個術。”
咳咳,我說的是:“你想與本上神一夜風騷?”
我訕訕道:“真冇甚麼想要的?冇甚麼想要的我就先歸去了。”
直到被夜華打橫抱到裡間的床榻上,我也冇揣摩明白如何就說了那樣的話,做了那樣的事。他徹夜喝了很多酒,竟也能打橫將我抱起來,走得還很穩妥,我佩服他。
他在前頭走得非常沉穩,彷彿方纔那一晃是彆人晃的,隻是比平常慢了一些,時不時地會抬手揉揉額角。唔,看來還是醉了。連醉個酒也醉得不動聲色的,同他那副性子倒也合襯。
殿中夜明珠非常溫和,透過幕帳鋪在他紅色的肌膚上,這膚色有些像狐狸洞中我常用的茶杯,倒也並不娘娘腔腔,肌理甚清楚,從胸膛到腰腹還劃了枚極深的刀痕,看著非常豪氣。唔,夜華有一副好身材。
我躺在榻上茫然了一陣,俄然悟了。
我撲哧一笑道:“你該不是忍不住了吧。”
他靠坐在劈麵椅子上,神情怠倦,微皺著眉頭道:“我冇甚麼想要的。”
西海水君劈給他住的這處寢殿甚宏偉,他坐的那處離殿中有百來十步路。
他默了一忽兒,道:“是我多慮了,照顧墨淵你一貫很經心儘責。”
他麵上瞧不出來甚麼大動靜,隻一張臉比本日下午見的還白幾分,襯著披垂下來的烏黑的髮絲,顯得有些蕉萃。待他回身向殿中走去,我便也在背麵隔個三四步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