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嬤嬤不過是個風寒,現在怎會這般?”蘇代隻覺如鯁在喉,張了張唇,畢竟還是問了出來。
元宵生生將未說出的話憋了歸去,神情卻儘是委曲,昀姿低聲安撫道:“公子也想嬤嬤早日好轉,可這醫道上的事你我都不懂,還是聽施大人的吧。”
昀姿垂眸輕聲道:“嬤嬤此前睡夢中一向唸叨著出宮回家。”
見此景象,蘇代頓時悲從心來,悄悄轉過身道:“嬤嬤好好歇著,如有需求,儘管讓人來奉告我。”
“芥蒂?”
思及初見胥珩之時,蘇代眸中儘是不愉之色,冷哼一聲,漫聲道:“你是珩弟的兄長,卻不能護他全麵。本宮初見珩弟之時,他身上儘是傷痕,而你,竟是不知麽?”
胥璵負手而立,麵上儘是暖和的笑意,“珩兒已將娘娘照拂他的事說給我了,多謝娘娘對珩兒的照顧,璵感激不儘。”言罷,微微俯身拱手又是一施禮。
元祿自院外出去,身後還跟著一個太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