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代聲音清冷:“臣妾一於社稷無功,二於子嗣無益。一入宮便是妃位,又承蒙陛下看重,幾近獨占恩寵,未曾規勸陛下雨露均沾,臣妾深感不安,求陛下收回妃位,臣妾願手抄經文替陛下與社稷祈福,以恕本身之過。”
未待凝妃開口,榮秉燁已是沉聲道:“三日內,需求查出侵犯懿妃的是何人,不然提頭來見!”言罷,一把抱起蘇代,柔聲道:“朕帶你回宮。”
榮秉燁麵露可惜道:“如此,便算了吧。”
榮秉燁點了點頭:“就照凝妃說的辦吧。”妙音忙跪下謝恩。
他這番話是重了,屋內世人皆是神采各彆的看向蘇代,江宓更是焦急,隻怕下一刻榮秉燁再說些重話她便衝要出去討情了。
“混鬨!”榮秉燁神采有些薄怒,“後宮妃嬪典製豈是兒戲?說收便收,說封便封的?朕覺得你聰明懂事,本日怎這般儘情妄為!”
江宓款款起家,似笑非笑道:“不管是誰,此人是必定要被查出來的,mm說句不該說的,如果此時呢,真凶主動承認,能夠陛下還能罰得輕些。”
淑美人不由開口疑道:“不知究竟是何人要侵犯懿妃娘娘?”
蘇代微微點了點頭,聲音裡還帶了些懼意:“倘若查不出來呢?該如何是好?”
她每說一句話,他的神采就更陰沉一分,待蘇代說完,凝妃已是拿著帕子掩唇驚呼:“那個這般大膽?這是拿皇嗣開打趣。”
一曲結束,榮秉燁含笑獎飾道:“歌聲委宛久絕,如怨如慕,如泣如訴,唱歌之人是誰?”
榮秉燁見她來了,心生愉悅,卻瞧見她身上的打扮,不由蹙了蹙眉問道:“灼灼何故這副打扮?”
文昭儀聞言,不由嗤笑一聲:“婉儀真是好設法,暗害皇嗣這罪名可不輕呢!即使主動承認,可又能輕到那裡去!隻怕還是得去那冷宮了此殘生吧!”
玉嬪微微一笑,應和道:“凝妃娘娘說的是,眾姐妹都該上心纔是。”
榮秉燁笑道:“名喚妙音?你歌聲也妙哉,當得此名。”
“臣妾已經請太病院的扶大人和陳大人瞧過了,他們皆說內裡有麝香。如此下去,灼灼隻怕性命難保,灼灼遠嫁至此,內心認定陛下乃是夫君,可……”她最後說不下去,終是掩麵而泣。
鶯常在忙起家施禮,聲音中帶了些許慚愧:“盛婕妤美意,嬪妾本不該回絕,隻是嬪妾身子不適,還望陛下包涵。”
凝妃嘴角揚起一抹對勁的淺笑,不由又多看了鶯常在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