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杆大旗在帳篷上頂風而展,書一個大大的“禦”字。猩紅的帳篷,鑲著金絲,非常華貴,有一男人,麵白不必,身穿玄色蟒袍端坐在帳中。
“三師弟,四師弟!”
一個身穿紅紗的女子,神態婀娜,腳踏紅光從河中緩緩升起。
“公公?”道人問道。
桃木劍紛繁跌落,在空中那顆人頭的狂笑中,秀髮舞處,眾道人頭,又化為朵朵血花。
“道長,你要如何,奴家都依你,還不可嗎?!奴家不要魂飛泯冇,奴家不要嘛!”
嬌笑聲中,女子微微低頭,背上再生出兩個手臂,直撲拿新月鏟和快意鉤的道人而去。
“眾師弟助我!”
五朵金色的煙花閃過,劃過這烏黑的夜,說不出的淒美。
即使鑼鼓喧天,這幾句輕言輕語,卻如同說在每小我的耳邊。幾名道人,一時把持不住,螺聲亂了,鼓聲散了,黑水頓時淹冇了幾個道人的腳。
說話間,台下十幾名道人,就被人開了瓜,紅白流了一地,慘不忍睹。
女子張口一吐,一道紅霧,緩緩飛出,伴跟著一陣異香撲鼻。
山風飄過,空中的秀髮如玄色的海水,將新月鏟和快意鉤等法器,和白鬚老道一兼併冇。
白鬚道人念動口訣,台下道人手中的桃木劍,紛繁騰空飛起,與秀髮戰做一團。
“平身吧。”
老道回身,跟著一聲宏亮的聲音,“起壇!”
“七師弟!”
“牛鼻子,就算你呼喚的出冥雷,又能何如得了老孃。”
還剩一顆邪魅的人頭,還是懸在空中。
“哎吆,乾嗎用這冰冷的鐵器,弄疼人家了。”
白鬚道人,左手提起拂塵,萬根銀絲,頂風而張,一把裹住了那團紅煙。右手一翻,“天雷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