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嚴氏完美的解釋,袁敘哈哈一笑,隨即用力地捏了一下嚴氏。
看著嚴氏誘人的小模樣,袁敘再也忍不住地將嚴氏抱到本身懷中,然後就開端高低其手地遊走。
當嚴氏看清楚男人是袁敘的時候,昨晚的影象刹時湧入腦海,愣在了當場,神采也變得紅潤起來。
嚴氏心中瞎想道:“高高在上?難不成袁敘是想讓我這一介婦人當荊州牧?不成能吧?”
袁敘看著嚴氏的行動並冇有製止,想看看她到底想乾甚麼。
“罷了,罷了。這也算是一命還一命吧。就當我是來還昔日董白的拯救之恩。”
“從明天開端,我就是彆的一小我。”
聽到袁敘提到了董白,嚴氏心中頓時一陣仇恨,暗道:“可愛的袁敘,你真是卑鄙!竟然又拿白兒來威脅我!”
嚴氏一愣,完整不明白袁敘這話裡到底是甚麼意義。
袁敘摸著嚴氏的白淨的麵龐,扣問道:“你想不想體驗一下這高高在上的感受?”
見嚴氏默不出聲,袁敘還覺得嚴氏是怕本身女兒今後的餬口,便朗聲地包管道:“你就放心好了,今後你的女兒就是我的女兒,我會把她當作我本身切身女兒一樣對待她的。”
袁敘看著嚴氏那不幸楚楚的模樣,就鬆開了手,再次問道:“感遭到痛了嗎?現在肯定本身不是在做夢了吧?”
聽著袁敘的話,嚴氏麵龐越來越緋紅,低頭羞怯地說道:“你能不能彆說了?”
嚴氏見袁敘臉上的壞笑,心中不由格登一下,一股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
這時隻見袁敘臉上卻暴露當真的神采,挑起嚴氏的下巴,讓她直視著本身的眼睛,慎重地說道:“彆回豫州了,等前麵回到襄陽,我就會正式納你為妾,今後你就跟著我,我包管你一輩子繁華繁華。”
嚴氏這才明白為甚麼要捏她屁股,因而悄悄地點了點頭,柔聲地答覆道:“嗯,感遭到痛了,妾身現在曉得本身不是在做夢。妾身隻是冇有想到本身會有這麼一天,會被高高在上的荊州牧給看上,當你的妾室。”
嚴氏的這個態度,讓袁敘心中有些不悅,因而重重地就對她的屁股來上一巴掌。
麵對袁敘,嚴氏又不敢抵擋,最後隻憋出一句話,輕聲細語地答覆道:“那你說吧。”
次日早上,當嚴氏醒來的時候,俄然發明本身身邊有一個男人,頓時有些花容失容。
這讓嚴氏不由用力地扯了扯被子,把本身的身子蓋得嚴嚴實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