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張恒重重一點頭道,“元龍,我替玄德公拜你為徐州治中處置,本來典農校尉之職穩定,主掌屯田之事。凡觸及屯田事件,皆可便宜行事!”
見糜竺麵帶迷惑,崔琰淡淡笑道。
得了二人欣喜以後,糜竺頓覺神清氣爽,當即便告彆拜彆,直奔陳登府上。
聞言,陳登和糜竺對視一眼,都看到了相互眼中的震驚。
“謝長史提攜!”
張恒冇有領二人去政務廳,反而去了一旁的偏堂。
本覺得這張子毅隻是劉使君近臣,卻不想他竟能代替使君發號施令,此等權勢,可謂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承蒙長史不棄,下官自當經心極力,助使君安設百姓!”陳登從速站了起來,拱手施禮道。
倒也不怪他們遲懶惰,實在是昨晚荀彧強行拉著世人措置積存的公事,一向到後半夜才結束,明天天然都無精打采地耷拉著腦袋。
過了小半個時候以後,陳登也到了,兩邊見禮以後,便一同在門口等待。
二人不敢怠慢,道了聲謝以後,便跟在張恒身掉隊了府衙。
“此策既然是元龍提出,那這屯田之事便交由你去辦,如何?”張恒順坡下驢道,“如果做得好,我必上報玄德公為你請功!”
“下官在!”糜竺從速直起家子,寂然應道。
“此計甚妙,元龍真乃大才也!”
不管劉備願不肯意,都得先見到人再說。
糜子仲啊糜子仲,傳聞你很有家資,號稱半城,本日我倒要看看是真是假!
答得好,必定重用。答不好,雖不至於有禍,但此後恐怕再難躋身徐州高層。
糜竺麵帶難色道:“這……未有使君傳喚,下官不敢私行入內。”
跟著時候緩緩流逝,直到日上三竿,陳登和糜竺等地有些心急之時,荀彧等人才姍姍來遲,進而開端一天的事情。
不過陳登早有籌辦,顛末半晌的說話以後,便率先拱手答道:“使君仁德,下官佩服!想使百姓安居樂業,下官雖鄙人,卻有一些淺近鄙見。”
在肯定不會有性命之憂後,糜竺的心機便活絡了起來,乃至想趁機再登高位。
糜竺趕緊點頭道:“非是不信先生,隻是此事過分匪夷所思,鄙人又身無長物,如何能得劉使君看重?”
張恒擺了擺手,表示二人不必多禮,隨後才幽幽開口道:“今次玄德公率雄師進入徐州,所到之處,百姓流浪失算,百姓無處居住。比年動亂,我徐州大地早已是滿目瘡痍,實在令人肉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