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黍?我說這玩意兒如何看著有些眼熟呢,本來是高粱!”
“公子!”
“荻粱?如何看著有些眼熟,彷彿在那裡見過……”
就在劉禪無法放棄高度酒這個熱點的贏利項目時,耳邊倒是俄然傳來了一聲馬兒的嘶嗚聲。
想著之前用紙張和印刷術等閒賺回的賦稅,劉禪隨即又把主張打到了那些世家大族身上。
就在劉禪為這有些眼熟的玩意兒迷惑之時,耳邊倒是又傳來了那名馬伕對這‘荻粱’的先容。
從龐統的住處分開後,一起之上,劉禪都在轉動著腦袋瓜,思考著如何才氣賺來更多的賦稅。
被劉禪如此‘戲弄’,赤騮頓時不滿的長嘶了一聲,然後便負氣的本身低頭到馬槽裡大嚼了起來。
繼門徒鄧艾以後,龐統這個當教員的也是不由搖了點頭。
“烈到智囊你設想不出來的那種,哈哈哈哈!”
“回稟公子,此乃荻粱……本來是餵給成馬的,隻是見赤騮彷彿比較喜好,便給他餵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