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不平氣的龐統,被劉禪這麼一激,哪怕明知是計,此時也是心甘甘心的中計了。
看著酒甕中那緩緩消逝的精密酒花,劉禪順手拿起兩隻陶碗,在各自接了半碗後,前後遞向了二爺和龐統。
要曉得,漢朝的一升合後代約莫兩百毫升,也就是四兩擺佈,五升就是兩斤。龐統的酒量就算是再好,喝慣了米酒黃酒的他,兩斤高度白酒也能將其喝趴下了。
“嗯,應當是能夠了!”
“然以酒換……換糧,終……終非長遠之計。統……統覺得,覺得……呼呼~”
“公子,現在這酒能夠喝了吧?”
就在劉禪這二把刀的偽專家批示著幾名仆人裝甑之時,傳聞劉禪要釀製出這人間最烈的酒水,就連二爺也都放下了手中軍務,特地跑來看希奇了。
“二叔你就放心吧,彆看智囊整天拴著個酒葫蘆冇事就灌上兩口,等這酒釀出來後,他如果能喝上五升,就已經算是海量了……”
要曉得,以劉禪方纔察看計算出來的出酒率,這一斛高粱但是出了差未幾六鬥的酒。並且這還隻是頭蒸,待將這些酒糟晾涼後,還可加上酒麴再次發酵,再蒸一遍。
“如……如此好酒,就算是一……一斛酒換兩斛糧也……也值矣!”
建安二十一年四月初,顛末近兩個月的籌辦後,在劉禪這位實際經曆豐富,但實操經曆為零的偽專家批示下,幾名有著豐富釀酒經曆,但卻從未蒸過酒的仆投,正謹慎翼翼的將發酵好的高粱酒糟裝入那龐大的木質甑桶當中。
就在劉禪幸災樂禍之時,一臉迷惑的二爺也是一樣端著酒碗一口灌了下去。
看著終歸不敵酒勁呼呼大睡的龐統和二爺,中打動的劉禪隨即叫來了仆人,把這兩位一共都冇喝到五升的醉漢扶了歸去。
“雲長此言不虛,烈酒方顯豪傑本質。統覺得,此酒當為豪傑酒!”
冇體例,酒頭固然暴烈味大,但此中醛類物質太多,味道不好不說,喝多了就等著頭疼欲裂,欲仙欲死吧。
“嘶……哈!咳咳咳咳……”
隻不過,這豪傑酒實在太烈了,還冇等他把話說完,醉意上湧的他已是呼呼大睡了起來。
冇等龐統開口,一旁幾碗酒下肚後,說話都開端打結,但卻還是‘麵色如常’的二爺,倒是搶先給出了一鬥酒換兩鬥糧的高價來。
“嘶,這是酒水?”
“智囊覺得,此豪傑酒能夠作價多少?”
“清咧如水,酒香撲鼻,好酒,好酒啊,哈哈哈哈!”
如此算下來,這一斛高粱所蒸出來的酒,但是能換來十斛的糧食,穩賺不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