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以酒換……換糧,終……終非長遠之計。統……統覺得,覺得……呼呼~”
……
“嗯,應當是能夠了!”
就在劉禪幸災樂禍之時,一臉迷惑的二爺也是一樣端著酒碗一口灌了下去。
“雲長此言不虛,烈酒方顯豪傑本質。統覺得,此酒當為豪傑酒!”
“我說智囊,小子都說過這是烈酒了,你還如此大口豪飲……哈哈哈哈!”
半晌以後,一口酒氣撥出,感受著渾身的暖意,二爺頓時忍不住撫須大讚起來。
“清咧如水,酒香撲鼻,好酒,好酒啊,哈哈哈哈!”
“二叔你就放心吧,彆看智囊整天拴著個酒葫蘆冇事就灌上兩口,等這酒釀出來後,他如果能喝上五升,就已經算是海量了……”
固然好酒,但鳳雛卻非真正的酒鬼。就算是到了這個時候,也仍然還是保持了一份可貴的明智與腐敗。
“公子,這酒頭既然不能喝,那如何措置?”
“智囊,這但是酒頭,可不能喝直接喝……”
要曉得,漢朝的一升合後代約莫兩百毫升,也就是四兩擺佈,五升就是兩斤。龐統的酒量就算是再好,喝慣了米酒黃酒的他,兩斤高度白酒也能將其喝趴下了。
本就不平氣的龐統,被劉禪這麼一激,哪怕明知是計,此時也是心甘甘心的中計了。
就在劉禪這二把刀的偽專家批示著幾名仆人裝甑之時,傳聞劉禪要釀製出這人間最烈的酒水,就連二爺也都放下了手中軍務,特地跑來看希奇了。
本來還一臉不平氣的龐統,想起之前和劉禪的兩次賭約經曆後,這會兒倒是內心有些冇底了。
“雲長放心,以統多年之經曆,公子就算冇法釀出人間最烈的酒,但也絕對是最香的酒,哈哈哈哈! ”
轉刹時,伴跟著狠惡的咳嗽,龐統那張黑臉倒是刹時便被嗆得黑裡透紅起來。
聽到劉禪竟然誇下了五升酒便能將其喝醉的大話,一貫好酒的龐統頓時便不平氣了。
見龐統不平氣,劉禪頓時忍不住一臉壞笑的和他打起了賭來。
“雲……雲長醉……醉矣!如此好酒才……才換兩鬥糧,這也太……太賤了。依……依統看,一斛酒怎的……怎的也要換……換上十斛糧才行……”
就在劉禪還在教這些仆人措置酒頭酒尾的體例時,早已口水直咽的龐統,這會兒已是等不及了。
“嘶~”
“如……如此好酒,就算是一……一斛酒換兩斛糧也……也值矣!”
看著那酒罈中那敏捷消逝的大酒花,劉禪從速一把拽過了龐統,對其解釋起了這酒頭、酒身、酒尾的辨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