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好酒,但鳳雛卻非真正的酒鬼。就算是到了這個時候,也仍然還是保持了一份可貴的明智與腐敗。
半晌以後,一口酒氣撥出,感受著渾身的暖意,二爺頓時忍不住撫須大讚起來。
“公子,現在這酒能夠喝了吧?”
“嗯,應當是能夠了!”
如此以來,即便第二次的出酒率要低些,兩次加起來的出酒率,如何著也能達到和高粱重量一比一的比例。
公然,鳳雛仍然還是阿誰鳳雛,如同之前其為冰肌紙所製定的代價那樣,仍然還是那麼的‘黑心’。
聽到劉禪竟然誇下了五升酒便能將其喝醉的大話,一貫好酒的龐統頓時便不平氣了。
“嘶……哈!咳咳咳咳……”
建安二十一年四月初,顛末近兩個月的籌辦後,在劉禪這位實際經曆豐富,但實操經曆為零的偽專家批示下,幾名有著豐富釀酒經曆,但卻從未蒸過酒的仆投,正謹慎翼翼的將發酵好的高粱酒糟裝入那龐大的木質甑桶當中。
“智囊,這但是酒頭,可不能喝直接喝……”
……
眼看龐統俄然變得精瞭然,劉禪倒是壞笑著使起了激將法來。
“好了,換大甕!”
換算了一下此時的一升和後代的重量單位後,劉禪倒是滿臉自傲的衝二爺開口笑了起來。
“哈哈,智囊可敢再與小子賭一次?”
見龐統不平氣,劉禪頓時忍不住一臉壞笑的和他打起了賭來。
“二叔你就放心吧,彆看智囊整天拴著個酒葫蘆冇事就灌上兩口,等這酒釀出來後,他如果能喝上五升,就已經算是海量了……”
有著龐統的經曆經驗,有了心機籌辦的二爺倒是冇有像龐統如許被嗆到。但那如同烈火一樣從喉嚨燒到腑臟的酒氣,一樣也是讓他直吸冷氣不已。
“阿鬥,這些蜀黍固然酒香濃烈,但卻並未有酒水呈現。如此蒸煮,果能蒸出烈酒來?”
“公子的賭約統接了,哈哈哈哈!”
要曉得,以劉禪方纔察看計算出來的出酒率,這一斛高粱但是出了差未幾六鬥的酒。並且這還隻是頭蒸,待將這些酒糟晾涼後,還可加上酒麴再次發酵,再蒸一遍。
如此算下來,這一斛高粱所蒸出來的酒,但是能換來十斛的糧食,穩賺不賠啊!
看著酒甕中那緩緩消逝的精密酒花,劉禪順手拿起兩隻陶碗,在各自接了半碗後,前後遞向了二爺和龐統。
還冇等劉禪開口呢,一旁不斷嗅著酒糟香氣的龐統,倒是一臉自傲的替劉禪做起了答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