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劉秀的佩劍固然也不凡品,乃是羅馬工匠經心鍛造的寶劍,但比起倚天劍來倒是不成同日而語,在幾次撞擊以後被砍了幾道豁口,臉孔全非,好似老太婆的牙齒普通慘不忍睹。
劉無忌被逗得“噗嗤”發笑:“哈哈……好傲慢的語氣,小王我自從出道以來,還冇有幾小我敢用這類語氣和我說話,你們算是第一撥!”
劉無忌多麼靈敏,一眼就洞穿了劉秀的心機,當下用心賣個馬腳,放劉秀跳出圈子去拔倚天劍,本身卻持續用劍鞘戲耍兩名侍從。劈臉蓋臉抽打在兩人的頭部、肩部、背部、腿部,渾身高低幾無倖免。
劉秀三人不再廢話,各自舉起兵器朝劉無忌撲了上去,彷彿撲向羚羊的獵豹,恨不得一下將他仆倒在地,撕咬個粉碎!
劉秀被喊聲嚇了一跳,定睛看去,發明劈麵隻要一人而本方卻有三人,懸著的一顆心頓時落地。
劉無忌號召一聲,偏將率部上前把劉秀三人捆了個五花大綁,一道返回大營。剛好撞見被押送著在河邊觀戰的劉邦,方纔得知此人便是劉秀。
劉無忌腳踩劉秀,伸出一隻手握住劍柄,並冇有效多大力量便輕描淡寫的把倚天劍抽了出來,然後架在劉秀的脖頸上,笑嘻嘻的問道:“但是心折口服?”
劉秀又氣又急,這才明白本身遭到了劉無忌的戲耍,本來他是用心放本身來拔劍,心中早就料定本身拔不出來,用心讓本身出糗。
劉無忌嘲笑一聲,滿臉不屑:“我還覺得你們有多大本領呢?這般技藝何足掛齒,小王用劍鞘就能打的你們心折口服!”
“哈哈……莫非你看不上我這口寶劍?”
劉邦俄然大笑:“哈哈……也好,也好,我們父子便以階下囚的身份回一趟中土,拜見一下長安、洛陽,祭奠一以下祖列宗!”
“這……這少年的力量竟然如此驚人?”
劉無忌一個箭步上前,飛起一腳踹在劉秀的腿彎上,頓時將劉秀踢倒在地,一腳踏在他的肩膀上,再也轉動不得。
劉清秀沉丹田,深吸一口氣,將滿身之力凝集到雙臂上去拔倚天劍,還是紋絲不動,彷彿已經融為一體。
刀劍訂交,收回幾聲脆響,兩名侍從的戰刀齊刷刷折斷,斷口如同被切開的豆腐普通整齊光滑,直把兩名侍從嚇得目瞪口呆,驚呼一聲:“這小子用的是一口寶劍!”
劉秀唯有苦笑:“父親大人被擒,孩兒又怎能獨生?何況大局已定,獨木難支,羅馬帝國怕是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