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無忌到底是少年心性,渾然冇把對方三人放在眼裡,以貓戲老鼠的姿勢與對方三人遊鬥,劍鞘高低翻飛,令人目炫狼籍,神出鬼冇普通抽打在劉秀及兩名侍從的身上,讓人防不堪防。
“這……這少年的力量竟然如此驚人?”
劉秀三人不再廢話,各自舉起兵器朝劉無忌撲了上去,彷彿撲向羚羊的獵豹,恨不得一下將他仆倒在地,撕咬個粉碎!
劉秀被喊聲嚇了一跳,定睛看去,發明劈麵隻要一人而本方卻有三人,懸著的一顆心頓時落地。
再看著少年胯下坐騎神駿不凡,看起來遠勝本身的戰馬,劉秀更加心動,扭頭朝身後兩名侍從叮嚀一聲:“我三人並肩上前將這少年活捉活捉,牢記休要傷了他的性命!”
“哈哈……莫非你看不上我這口寶劍?”
劉秀一邊在心中感慨,一邊悄悄靠向劉無忌插劍的大樹,拚著挨幾劍鞘也要把倚天劍搶過來。固然劍鞘抽打在身上火辣辣的疼痛,但卻並無大礙,隻要本身把寶劍搶到手中,說不定就能反敗為勝。
“看我用劍鞘打的你們心折口服!”
劉無忌說著話將倚天劍插向一棵參天大樹,“咄”的一聲,倚天劍刺穿了一人尚且摟抱不過來的樹乾,收回“錚”的一聲脆響,如同天籟之音。
劉無忌雙手抱在胸前,笑吟吟的道:“好說,好說……都是高祖的先人,我們也算同宗本家。隻要你們老誠懇實的幫大漢勸降羅馬人,父皇必定會寵遇你們!”
劉無忌一個箭步上前,飛起一腳踹在劉秀的腿彎上,頓時將劉秀踢倒在地,一腳踏在他的肩膀上,再也轉動不得。
“唉……吾兒到底冇有逃脫階下之囚的運氣啊!”劉邦雙手揣在袖子裡,無可何如的感喟一聲,既不測又不料外。
就在這時,一隊人馬舉著火把高喊著“廬江王”尋覓了過來,本來是一員偏將發明不見了劉無忌的蹤跡,當即率部出營尋覓,循聲搜颳了過來。
劉無忌腳踩劉秀,伸出一隻手握住劍柄,並冇有效多大力量便輕描淡寫的把倚天劍抽了出來,然後架在劉秀的脖頸上,笑嘻嘻的問道:“但是心折口服?”
劉秀唯有苦笑:“父親大人被擒,孩兒又怎能獨生?何況大局已定,獨木難支,羅馬帝國怕是完了!”
劉秀又氣又急,這才明白本身遭到了劉無忌的戲耍,本來他是用心放本身來拔劍,心中早就料定本身拔不出來,用心讓本身出糗。
劉無忌嘲笑一聲,滿臉不屑:“我還覺得你們有多大本領呢?這般技藝何足掛齒,小王用劍鞘就能打的你們心折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