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以外,他們還在房間裡多擺放了幾盞油燈。
“逢紀向來靠近顯甫,來到青州或許正如郭公所言。”袁譚說道:“某恨不能殺之,卻又不便脫手!”
袁譚淡然一笑:“你我在門外站有多時,逢公莫非不籌算請某入內坐坐?”
“人於危局,當可謹慎行事!”辛毗說道:“若逢紀覺著危局已過,他將如何?”
待他將房門關上,袁譚向逢紀笑道:“以往在鄴城,某與逢公無緣伶仃會麵。曹操屯紮嶗山灣,隨時能夠北打擊某。不知逢公可有機宜麵授?
逢紀冇把話說滿,袁譚也不便深切詰問。
“逢公遠來是客,到了青州無有拂塵,如何使得?”袁譚說道:“顯甫情意某已曉得,還請逢公回返之時務必替某帶句話給他!”
問的多了,或許會引得逢紀猜想。
有瞭如此設法,逢紀問道:“敢問長公子,有何話須帶給三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