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顯見煩躁,再鬨上幾日定將定罪顯歆!”飲了口茶,袁尚對相向而坐的逢紀說道。
“袁公心中透明,莫非不知當如何措置此時?”
“逢公乃是要就此作罷?”
“恰是!”審配點了點頭。
“袁公定是早已心知肚明!”顏良說道:“子羞不去尚可,事未有果便冒然求見,莫不是嫌費事還少?”
“倘若治了五公子之罪,怕是更難服眾!”審配說道:“袁公已被推上兩難之境。某倒有一法,可解此局。”
“不過是些夙來與五公子不睦之人。”
“某去尋袁公討個說道!”
坐於屋內,高覽麵帶憤激,一遞一口的喝酒。
“自敬誌返回鄴城,顯甫便揪著此事不放。”袁紹說道:“若不懲辦顯歆。恐世人不平!”
文醜並未離座,接話說道:“自打敬誌回到鄴城,心中便似有事!若可奉告儘管開言,某與公驥又非外人。若不成說矇頭便睡,端著個酒樽隻顧猛灌。莫非要我二人看你醉死不成?”
揪著袁旭兵敗不放,袁另有種上風占儘的對勁。
“事已至此,或許唯有此法,方可要他們消停!”袁紹說道:“明日廷議,某便以此法治之!”
“五公子如何說?”顏良問道。
“五公子不比當日,袁公對他很有希冀。以某看來,此事該當見好就收。”
“子羞不成妄言!”顏良打斷他:“逢紀乃是袁公身邊之人,怎可胡來?”
“顯甫、元圖究竟何意?程昱乃是詭詐之才,顯歆敗於其手,也非道理以外……”
“既是沉悶說出便可!”顏良說道:“儘管喝酒,我二人豈知你心中想甚?”
“五公子像隻生滿尖刺的蟲子,公子則是要將蟲子拍死的巴掌。隻可緩拍,不成過急!如果過急,蟲子不定拍死,巴掌卻先是疼了!”
“某知顯歆無過,隻是廷議之上彈劾者甚眾……”
“明日廷議,逢紀等人必然再提此事。”顏良說道:“敬誌不便多言。某與子羞倒是不懼。隻以交戰疆場諸事難料,辯上一場就是!”
顏良、文醜將於廷議互助,高覽趕緊起家施禮:“有勞二位!”
“袁公喚某前來,可為五公子之事?”才進門,審配就向袁紹問道。
“敬誌切不成拂了五公子美意!”顏良說道:“宵小之輩整日號令,企圖將局勢鬨大,實在令人沉悶!”
“敬誌,莫要再飲!”顏良起家走到高覽麵前,攥住他端起酒樽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