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對不住五公子！”已有了七八分醉意，高覽說道：“某犯下錯誤，卻要五公子揹負……”

文醜說道：“即便敬誌不說，我二人豈不知你？貪功或許不會，冒進倒是能夠！”

文醜並未離座，接話說道：“自打敬誌回到鄴城，心中便似有事！若可奉告儘管開言，某與公驥又非外人。若不成說矇頭便睡，端著個酒樽隻顧猛灌。莫非要我二人看你醉死不成？”

“某若起初承認，倒也罷了。”高覽說道：“事已至此倘若再認，某倒無妨。宵小之輩卻可給五公子扣個欺矇袁公的罪名！”

顏良、文醜算是明白高覽因何沉悶。

“隻說宵小之輩企圖謀算五公子，請袁公莫要著了他們的道兒！”

“五公子如何說？”顏良問道。

目睹袁紹已是難耐，他以為懲辦袁旭之日已是鄰近，冇想到逢紀竟會說出見好就收的話來。

“袁公心中透明，莫非不知當如何措置此時？”

“即便早知，敬誌也須遵守五公子之言。”顏良打斷了他：“不對與罪惡不成同日而語。五公子此舉，乃是化大為小！”

袁尚驚詫。

“須想個彆例……”顏良說道。

高覽苦笑。

“倘若治了五公子之罪，怕是更難服眾！”審配說道：“袁公已被推上兩難之境。某倒有一法，可解此局。”

“自敬誌返回鄴城，顯甫便揪著此事不放。”袁紹說道：“若不懲辦顯歆。恐世人不平！”

“彈劾之人。不過揪住五公子兵敗。”審配說道：“青州戰事未解，曹軍尚占稀有城……”

“子羞不成妄言！”顏良打斷他：“逢紀乃是袁公身邊之人，怎可胡來？”

袁紹眼睛一亮：“正南之意……”

“你我多年同袍。何必如此見外。”顏良應道。

“某去尋袁公討個說道！”

“五公子不比當日，袁公對他很有希冀。以某看來，此事該當見好就收。”

“收？”袁尚嘲笑：“事已至此，如何結束？”

廷議以後袁紹喚了審配，一同回到書房。

“子羞何往？”顏良問道。

“五公子像隻生滿尖刺的蟲子，公子則是要將蟲子拍死的巴掌。隻可緩拍，不成過急！如果過急，蟲子不定拍死，巴掌卻先是疼了！”

“袁公定是早已心知肚明！”顏良說道：“子羞不去尚可，事未有果便冒然求見，莫不是嫌費事還少？”

“這……”文醜歎了一聲，立於屋內，臉上也是堆滿了煩躁。

顏良、文醜相互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