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向,你可真是我的及時雨,來得恰好啊。”陶商一拍他肩膀,鎮靜的看向廉頗,“廉老將軍,你想要一支精兵,文向這兩百馬隊可夠?”
有木蘭這句話,陶商也就夠了,欣喜一笑,鷹目直射敵陣,嘲笑道:“本日一戰,誰都威脅不到我們,等著看好戲吧。”
信使的聲音,傳遍四野,陶家軍將士們無不氣憤難當。
次日,淩晨。
刀戟森森如林,幾近將天空映寒,大盾層層疊疊,如同鋼鐵長城,麵對如此鐵陣,半數為新兵的陶家軍將士,無不暗吸一口冷氣。
傷疤被揭,臧霸臉上掠過一絲尷尬,隻得杜口不敢再言。
花木蘭輕吸一口氣,點頭道:“木蘭從不怕上陣殺敵,我隻是擔憂夫君你的安危。”
中軍大旗下,陶商正全部武裝,氣勢落拓,坐等袁軍到來。
廉頗話未說完時,身後響起倉促腳步聲,卻見徐盛風塵仆仆的登上城頭,拱手道:“主公,末將帶了兩百馬隊從遼東返來,聽聞陽都有戰事,便帶兵星夜趕來,應當冇有錯過大戰吧。”
陶商覺悟,會心的點頭一笑。
陶商皺著眉頭,看著廉頗就差把肺都咳出來,心中不由有些擔憂,這廉頗氣力確切是強,可這身材也忒差了點,哪天一不謹慎咳死了,本身那89點仁愛點豈不還冇等回本,就打了水漂。
“臧霸,我看你是被陶商給打怕了吧,在我們絕對的氣力而前,他就算再詭詐,又有何用。”另一則的淳於瓊諷刺道。
袁譚這廝,好生的傲慢,竟然在兩軍陣前,公開的再次派人來招降。
二人的麵前,四千陶家軍佈陣於前,這是陶商能夠對抗袁譚的統統兵力。
那些新兵的手內心,不由都浸出了一層汗,縱使是身經百戰的老兵,心中也不免不安。
廉頗衰老的臉上,也燃起了絲絲鎮靜,慨然笑道:“老朽要的就是馬隊,此戰連老天都互助,我們必勝無疑!”
“木蘭,那這狗雜種交給你,給我射翻他。”陶商腦筋也轉得極快,一把將弓箭扔給了花木蘭。
陶商胸中的肝火,被這公開的熱誠,完整的激憤,厲喝道:“殺我信使,還敢派你來招降老子,那老子就用你的狗命答覆袁譚那雜種。”
陶商威武的臉龐,卻雲淡風輕,涓滴不見一絲顧忌。
手中絲帕拭去臉上感染的風塵,他將絲帕往風中一扔,拔劍在手,氣憤的喝道:“全軍打擊,殺光擋路的統統敵寇,斬下陶商狗頭者,本公子重重有賞!”
“至公子,陶商敢以四千兵馬,對抗我們一萬精兵,隻怕此中有詐,我們得謹慎纔是。”跟從在身邊的臧霸,忍不住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