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甚麼傷醫?”曹鑠瞪了他一眼:“你是想讓統統人都曉得我受傷了?”
取出傷藥為曹鑠敷了,傷醫說道:“快扶公子歸去歇息,可千萬不能再隨便動了。”
扯開曹鑠肩膀的衣服,蔡稷說道:“公子,忍著些。”
“但是……”紀靈內心一種說不上來的滋味翻滾著。
“敵軍退了?”聞聲紀靈的聲音,曹鑠漸漸的展開了眼睛。
一旁的魏圖趕緊捂住傷口,對蔡稷說道:“快點,磨蹭甚麼?還不幫著公子包紮?”
守城將士們發了聲喊,更多的箭矢和石塊向城下落去。
一些衝鋒中的徐州軍中箭倒地,更多的人還在邁開雙腿玩命疾走。
喊話的時候,因為用力扯著了傷口。
眾曹軍紛繁點頭,各自忙著抵抗敵軍,並冇有一小我因為曹鑠受傷而大驚小怪。
箭簇連著血肉被拔了出來,鮮血也隨即噴湧。
搭建起的雲梯起先還能接受住人往上攀附。
“血流了很多,有些體虛。”傷醫說道:“好好療養幾天,也就冇事了。”
但是倒上了桐油的城牆非常光滑,上到雲梯頂端的徐州軍,一個不慎,就能把雲梯踩塌下去。
“城外都是敵軍,哪能看清究竟是誰?”蔡稷說道:“公子還是歇著,可不敢再露頭被敵軍盯上。”
“公子早上受傷,流了好多血。”蔡稷說道:“可他又不讓我們叫傷醫……”
弓箭手一邊衝鋒,還一邊向城頭射箭。
一架架雲梯被徐州軍踩塌,雲梯上的徐州軍像是下餃子一樣紛繁掉落。
狠惡的疼痛令他額頭上盜汗涔涔的冒了出來。
遠處的號角聲和戰鼓聲還在響著,城牆高低倒是陣陣喊殺不止。
拽著箭桿,蔡稷用力一拔。
射完了箭矢,他又蹲在城垛下,一支支的裝填著。
城頭上又丟下無數巨石,箭矢也像雨點一樣兜頭蓋臉的落到擁堵在城牆腳下的徐州軍身上。
“主將受傷,必然擺盪軍心。”曹鑠說道:“將士們廝殺的時候,我可不能再給他們添亂……”
獲得紀靈的叮嚀,蔡稷趕緊找傷醫去了。
徐州軍的打擊,從淩晨一向持續到傍晚。
“退了!”紀靈體貼的說道:“公子受傷,如何不叫傷醫?萬一你……”
“放箭!”城頭上響起一聲爆喝,無數箭矢飛了下來。
“公子,要不要讓傷醫過來?”蔡稷小聲問道。
曹鑠站在城頭,批示著將士們禦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