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辯等人領著高順進入內院的同時,高順帶來的官兵已在幾個男人的安排下進入前院的一排房舍中。
站在一旁的另幾個兵士也在脫著衣甲,見他掉到深坑裡,另有人笑著指向他剛纔坐下的位置,對其彆人說著:“瞧,屁股真沉,竟是把地都給坐的塌了下去!”
屋外的男人們已設下了埋伏,屋內的官兵倒是渾然未覺。能夠是過分疲累,一個兵士在進屋以後,倉促脫去身上已被雨水打濕的衣甲,走到鋪蓋旁,一屁股朝著鋪蓋坐了下去。
“怎了?”前麵幾個官兵剛把衣甲脫光,見他站在坑邊渾身顫抖著,趕快走了上來,一起朝坑內看了疇昔。
不異的場景在每個房間門口上演著,在男人們的劈砍下,十多間房屋門外堆滿了官兵的屍身,鮮血在雨水的沖刷下,會聚成一條條小渠,朝著天井低窪處流去。
“高將軍也是條男人,我等不必難堪他。”看著雖被典韋擰著,卻仍舊一臉倔強的高順,劉辯朝典韋擺了擺手,對典韋說道:“將他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