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去了衣甲又落空大多數火伴的他們,就像是一群剪光了毛髮等候著宰殺的羔羊普通,固然手中持著兵器和盾牌,卻幾近冇如何抵擋,就被湧進屋內的男人們劈翻在地。
“不好!我等著了道兒!”官兵中畢竟還是有腦袋靈光些的,看到這一幕,大喊了一聲,也顧不得穿戴衣甲,光著屁股提起兵器和盾牌就朝門口衝了疇昔。
站在一旁的另幾個兵士也在脫著衣甲,見他掉到深坑裡,另有人笑著指向他剛纔坐下的位置,對其彆人說著:“瞧,屁股真沉,竟是把地都給坐的塌了下去!”
典韋說過話,劉辯也向高順做了個請的手勢說道:“高將軍請!”
劉辯等人領著高順進入內院的同時,高順帶來的官兵已在幾個男人的安排下進入前院的一排房舍中。
迴廊上站著的恰是典韋,見高順打量著他,典韋側身站到迴廊邊上,伸手做了個請的手勢說道:“客房已然備好,乾爽衣物也備辦好當,請將軍入內安息!”
有人朝門口衝去,剩下的官兵也是恍然覺醒,趕緊抓起兵器和盾牌跟在頭一個衝出去的官兵身後,朝門口跑去。
“跪下!”頸子上架著長劍,高順扭頭看著劉辯,眉頭緊緊的擰了起來,一旁的周倉走到他的身後,抬腳朝他腿彎上狠狠的踹了疇昔,怒喝了一聲。
還冇等高順擺脫昏濛濛的眩暈感,一柄長劍架在了他的頸子上,鋒利的劍刃貼著他的咽喉,使他感到了一股激烈的寒意。
“怎了?”前麵幾個官兵剛把衣甲脫光,見他站在坑邊渾身顫抖著,趕快走了上來,一起朝坑內看了疇昔。
百多名官兵隻是瞬息間就被劉辯部下的這群男人給殺了多數,隻要少部分反應稍慢一些的官兵,見衝出去的火伴儘數被殺,才提著兵器和盾牌戰戰兢兢的守在屋內。
走在迴廊上,高順總感覺越靠近迴廊絕頂的房間,他的內心越是有些不安。不安的感受非常激烈,可他卻又說不清到底源於那邊,隻得硬著頭皮持續朝前走。
外院慘叫連連,已走到迴廊絕頂的高順聽到非常的聲音,趕快扭頭向後張望,可他看到的倒是一隻如缽子般大小、快速向他腦門上搗過來的拳頭。
屋外的男人們已設下了埋伏,屋內的官兵倒是渾然未覺。能夠是過分疲累,一個兵士在進屋以後,倉促脫去身上已被雨水打濕的衣甲,走到鋪蓋旁,一屁股朝著鋪蓋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