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否記得劉辯交代的落地時要重視的事項,在唐姬雙腳捱到空中的那一頃刻,她的膝蓋曲折了一些,臀部朝後,一屁股坐在了厚厚的落葉上,收回了“蓬”的一聲悶響。
看著劉辯手中的草兒,兩個男人都是一臉的駭怪,他們向來冇有想到過,這類幾近每日都能看到的小草,竟然會是能夠止血續命的良藥!
經他這麼一按,疤痂裂開了一條縫縫,不過卻冇有鮮血流出。
帶來的粟米吃了個乾清乾淨,水囊裡的水也已喝光,目睹透過樹冠射入林子的光芒已有些泛黃,劉辯才和兩個男人抱著大大小小好幾捆藥草向他們駐紮的處所走去。
“我要罷休了!”唐姬的重量扯開了傷口,劉辯能感受的到傷口又開端流血了,他疼的額頭上充滿了汗珠,卻還是強忍著向被他緊攥動手腕的唐姬說道:“落地後膝蓋放鬆,重心朝後,用屁股著地,那樣能卸去腳板接受的重力,不至於崴著腳。”
回到駐紮地,和那兩個男人把抱在懷裡的藥草往地上一丟,劉辯對站起來驅逐他們的周倉說道:“元福,讓兄弟們把那種上麵長毛的草選出一些,將根莖弄碎,凡是有傷的兄弟,都抹一些在傷口上。然後再把那種生著七片葉子的草給弄碎塗抹在手上和臉上,我等須儘快分開此處。”
兩腿懸著空,他朝下看了看,雙腳離空中並不算很高。如果平時,就算不扒著樹杈,他也敢往下跳。
站在他身後的兩個男人看到他的行動,倆人相互望了一眼,在對方的眼睛中看到的隻是一片蒼茫。
小手從劉辯的手中滑脫,唐姬肥大的身軀落空了借力,筆挺的朝著樹下落去。
看著被劉辯撚在手中團團打轉的草兒,兩個男人都是滿臉茫然的搖了點頭。
將唐姬放下了樹,劉辯深深的吸了兩口氣,企圖減緩肩胛處傷口的疼痛給他帶來的有力感。
屁股一沾地,他又順勢朝後一倒,藉著脊背落地,將施加在雙腳上的力量卸去。
“你二人帶上乾糧和水,與我一同去采些草藥!”向周倉點了下頭,劉辯又對坐在離他比來處的兩個男人叮嚀了一句。
老槐樹並不是很高,他雙腳勾著樹杈,半截身子探了出去,儘量把唐姬的位置給放的低矮一些。
將已經被嚼成糊狀的根莖吐在手裡,劉辯把藥糊抹在傷口上,最後還用手指刮擦了幾下,稍稍用些力量,把他們往傷口裡按了按。
雙腳離空中又近了一些,唐姬先是低頭朝下看了看,隨後仰起臉看著劉辯,眸子裡閃動著感激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