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辯論話時,氣味噴在管青的耳珠上,讓她渾身都產生了一種奇特的酥麻感。再加上聽了劉辯貼在她耳邊說的一番情義綿綿的話,管青的俏臉頓時一片羞紅,深深的將頭低了下去。
劉辯論話的聲音很小,除了管青,隻要他曉得說了些甚麼。一旁的柳奴見二人如此密切,心內不免有些被忽視了的感受,眨巴著那雙比凡人大的多的眼睛,微微蹙起眉頭,一臉猜疑我望著劉辯,語氣中帶著幾分不滿的問道:“殿下與青兒姐姐說甚?為何不要本居次聽到?”
劉辯問管青是否哭過,正嘟起嘴在畫著“籠統畫”的柳主子抬開端望向管青。
麵帶笑容朝管青點了點頭,當管青抬開端時,劉辯愣了一下,非常體貼的輕聲問道:“青兒這是怎了?你方纔哭過?”
看著柳奴甩下珠簾拜彆的背影,劉辯眨巴了兩下眼睛,滿臉蒼茫的嘀咕了句:“這小丫頭為何如此活力?莫不是本王說錯了甚麼?”
回到洛陽,劉辯自是要去與他那三位王妃相見,特彆是已有了身孕的唐姬。她的小腹已是稍稍可看出些許隆起,對這位即將讓他做父親的王妃,劉辯決然不敢過分怠慢。
陪唐姬等人的時候久了,管青與柳奴那邊他自是去的少了。
赤色的殘霞,鋪滿了天涯,就如同疆場上那一蓬蓬飆濺的鮮血,讓管青難以自抑的回想起與劉辯並肩作戰的日子。
“本王與青兒說,待到右賢王前來驅逐居次,便要備上一份大大的賀禮,待到居次嫁給右賢王,也不顯得本王禮品備辦的寒酸了!”將管青摟在懷中,扭頭看著柳奴,並不曉得柳奴心機的劉辯臉上帶著笑意,打趣了她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