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到這裡,管青把頭低低的垂了下去,貝齒緊緊的咬著嘴唇,竟是羞怯的冇能把前麵的話說出口。
劉辯已是不記得他當日醉酒時說過火麼,管青俄然如此,讓他非常措手不及。他愣了一愣,隨後也摟住了管青的後背,語氣輕柔的對管青說道:“傻女子,本王如何會分開你?這平生,你都是本王的青兒……”
每走一步,乾痂就會在他的腿上蹭一蹭,一次兩次蹭著腿部的皮膚倒還冇有甚麼感受,可蹭的久了,董憲大腿上硬是被磨破了一塊皮膚。
目送著劉辯與管青走遠,龐統來到董憲麵前,抱拳朝他拱了一拱,抬高了聲音對他說道:“將軍切莫再做如此傷害之舉,待到明日,鄙人定會勸服殿下,把將軍放回鄭縣,告彆!”
“臭女子,如果……”滿心慚愧之下,董憲把一腔仇恨全都發到了管青身上,不過他是絕對不敢把這些話從口中說出,隻是在心內悄悄罵著:“如果將來有一日讓老子擒獲了你,看老子不將你給生剝活剮!”
“殿下!”睡的正沉,劉辯迷含混糊入耳到內裡傳來了守帳兵士的聲音:“天已大亮,智囊命人前來扣問,何時下山。”
乾成硬塊的褲腿蹭在大腿被磨破了的處所,每邁一次腳,董憲都會覺著大腿處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使得他走路也略顯有些盤跚。
此時董憲最需求的,並非坐騎,而是兩條乾爽的褲腿。可龐統並未提及給他換上乾爽的褲腿,董憲也不好明說是因頭天早晨被嚇尿了,大腿被尿漬感化的褲管磨破。
丟下這句話,龐統先是發展了兩步,隨後轉過身,也向虎帳走了去。
故意想要抬手將劉辯那雙不知是成心揩油還是偶然中按在那邊的手拿開,管青的手指動了一動,終究倒是冇能將玉臂抬起,還是任由劉辯的手按在她高高挺聳的胸口。
上山不易,下山更難!
“殿下……”劉辯的話音剛落,管青就一把摟住了他的腰,將腦袋靠在他的肩頭上,一邊輕聲的抽泣著,一邊對他說道:“青兒不要分開殿下,永久也不!”
每當他與管青緊緊相擁時,他都能清楚的感遭到,他的心跳在加快、呼吸也越焦炙促,那一刻,他隻但願時候永久定格,再不要讓他們分開、再不要讓他和管青回到鮮血淋漓的疆場和詭計不斷的稱霸當中……
自從董憲籌算逃脫,他就不再被洛陽軍當作使者對待。頭天早晨被管青嚇尿了的董憲,褲管上那暗黃色的尿漬已然乾枯,在褲腿上結成了一塊快硬硬的乾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