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腦筋都是管青的身影,不知過了多久,倦極了的劉辯才垂垂的睡了疇昔。
乾成硬塊的褲腿蹭在大腿被磨破了的處所,每邁一次腳,董憲都會覺著大腿處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使得他走路也略顯有些盤跚。
傳聞天已大亮,劉辯恍恍忽惚的坐了起來。一縷陽光從帳簾的裂縫投射進帳內,在空中上映出一道頎長的光帶。
“殿下,可否收起帥帳?”劉辯出了帳篷,一名兵士抱拳躬身向他問了一句。
“董將軍!”上半身被捆的如同粽子普通,正與幾名侍從跟在雄師中步行著進步,董憲聽到他身邊傳來了龐統的聲音。
“還不都是殿下……”想起董憲被她嚇的失禁出醜,管青紅著臉,嬌羞無窮的低下頭,背朝著劉辯,喃喃的說道:“現在青兒在世人眼中,恐怕便是如同魔障普通……”
騎在馬背上的兵士應了一聲,翻身跳下戰馬,將馬牽到董憲近前,向他做了個請的手勢說道:“董將軍請上馬!”
話說到這裡,管青把頭低低的垂了下去,貝齒緊緊的咬著嘴唇,竟是羞怯的冇能把前麵的話說出口。
與管青依依不捨的分開,回到帥帳中,回味著那暖暖的體暖和管青發間的暗香,劉辯久久不能入眠。
劉辯已是不記得他當日醉酒時說過火麼,管青俄然如此,讓他非常措手不及。他愣了一愣,隨後也摟住了管青的後背,語氣輕柔的對管青說道:“傻女子,本王如何會分開你?這平生,你都是本王的青兒……”
兵士們緊緊抓握著輜重車的車框,在車輛下山時,用力的向後拖拽著,以免車輛順著山坡衝下去。輜重破壞,倒是小事,如果撞到了前麵的人,強大慣性之下,被撞者定然是非死即傷。
直到此時,他纔想到,剛纔管青的一通恐嚇,竟是把他給嚇的順著大腿根兒流尿。
朝那兵士點了點頭,劉辯向另一名兵士說道:“號令雄師,統統營帳收妥,馬上下山。”
“青兒!”摟著管青鵠立了好久,劉辯站直身子,雙手扶著她的手臂,讓她轉了個身。
華山山腰,風兒都是冷颼颼的,劉辯與管青緊緊相擁著,相互感受著對方那暖暖的體溫,久久也不肯分開。
目送著劉辯與管青走遠,龐統來到董憲麵前,抱拳朝他拱了一拱,抬高了聲音對他說道:“將軍切莫再做如此傷害之舉,待到明日,鄙人定會勸服殿下,把將軍放回鄭縣,告彆!”
“世人眼中青兒如何,那又如何?”劉辯跨步走到管青身後,雙手扶著她的香肩,將下巴擱在左手手背上,柔情無窮的對管青說道:“不管世人如何對待青兒,哪怕傳言將青兒說成六頭蛟龍,在本王心中,青兒也還是最和順、最體貼、比任何女人都要女人的小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