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口中含著劉辯那條富有侵犯性的舌頭,一隻挺翹的胸脯被劉辯撩起她裙裾伸進宮裝內的手重柔的握住。蔡琰她隻覺著渾身一陣酥麻,大腦也墮入了渾沌當中,滿身的骨頭就好似要被熔化了普通,涓滴提不起半點力量。
聽了劉辯這番話,蔡琰身軀微微顫抖了一下,她低下頭,一雙美目中竟又蘊集起點點淚光。
或許是**催生,使得他有些過於衝動。翻身時,他的行動稍顯大了些,整小我都靠在了左邊的船舷上。
小舟的承載力本就有限,被劉辯驀地一靠,舟身狠惡的閒逛了一下,竟高高向著一側傾斜疇昔。
蔡琰的話並冇有說下去,因為此時,劉辯的嘴唇已是印在了她紅潤的唇上。
說這番話時,劉辯臉上那抹淡淡的笑意已然減退,取而代之的,是任何人也不會覺得他在談笑的凝重。
話說到這裡,蔡琰的眼淚已是止不住順著臉頰滑了下來。或許是自感失態,她抬起衣袖,悄悄擦拭著滑落在臉上的淚珠。
跟著槳葉的撥動,小舟拖出一圈長長的波紋,漸漸的朝著湖心飄去。
“焦尾琴,人間僅此一把!”蔡琰說著話,抱起琴就要往湖裡丟,劉辯趕快抬手將琴按住,對她說道:“起初本王在盧縣,見了此琴,本欲將之帶出贈送於你。可惜當日險阻重重,可否逃離尚且未知,是以本王才未將此琴帶出……”
坐在舟中,看著不緊不慢動搖船槳的劉辯,蔡琰輕聲向他問道:“殿下身為皇室貴胄,如何也曉得這等船工活計?”
“半月前,曹刺史著人將此琴送至安邑,贈於妾身……”見劉辯問起瑤琴的來源,蔡琰扭頭看著他,神采中帶著幾分忐忑的說道:“如果殿下不喜,妾身將此琴棄於湖中便是。”
小舟狠惡的閒逛,蔡琰收回了一聲驚呼,雙臂緊緊環繞著劉辯的腰部,小腦袋也抵在了劉辯的胸口,整小我就如同一塊膏藥似的,貼在劉辯的身上,好似她隻要一放手,就會落入湖中普通。
見劉辯點頭,蔡琰拿起那隻用絲絹緊緊包裹著的瑤琴,悄悄揭開了絲絹,取出瑤琴,將琴置放於船尾。
“不必彆人!”扭過臉看著劉辯,蔡琰的眼角已是掛上了一條淚痕,她用潔白的貝齒咬了要嘴唇,神采中透著濃濃的哀傷,對劉辯論道:“自妾身做了殿下妃子,殿下整日便是領軍兵戈,極少與妾身團聚。即便偶有相聚,妾身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