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郎累了!”與賈詡相互對視了好一會,劉辯才站了起來,對賈詡說道:“好生歇著吧,本王已然叮嚀下去,為中郎備辦飯食,中郎可莫要再難堪婢女。中郎所言,本王定會考慮!”
這賈詡葫蘆裡到底賣的甚麼藥?他究竟是至心投效,還是想藉機調撥劉辯與劉協的乾係?劉辯非常冇底,看著賈詡時,眼神也龐大了很多。
來到蔡邕房間,劉辯本就不是想在這裡與他敘翁婿之情,如果讓蔡邕過分無有顧忌,依著他那文人脾氣,還不曉得會惹出甚麼費事。
說著話,劉辯猛的轉過身,擰起眉頭,接著向滿臉驚詫且帶著幾分後怕的蔡邕說道:“中郎乃是文人,文人自有傲性。可這傲性,卻不成過分唯我,也須想想彆家感受。”
“解困?”蔡邕的話才落音,劉辯就抬開端來,嘴角掛著一抹怪怪的笑容,向他問道:“蔡中郎覺得隻是解困那般簡樸?”
立於屋內,賈詡雙手抱拳深深躬著身子,目送劉辯出了房門,才長長的籲了口氣。
被劉辯如此一問,蔡邕愣了愣,眨巴了兩下眼睛,一臉茫然的說道:“下臣隻是哀傷相國,莫非……”
說完,不等賈詡應對,劉辯已是領著鄧展走出房門。
劉辯承諾不見怪,賈詡才誠惶誠恐的接著說道:“殿下日前不受禪讓,罪臣覺得正和時宜。”
目送著劉辯拜彆,鄧展眉頭微微擰起。他很清楚,若非劉辯將他當作換命之交,絕對不會對他說出剛纔那番話。
“非是罪臣調撥殿下!”見劉辯還在顧慮著劉協,賈詡趕快說道:“方纔罪臣已然說過,殿下存於人間,並非隻要董卓寢食難安。當今陛下更是難以與殿下同存,有殿下一日,陛下定是覺著皇位坐得不太安穩。若果然殿下安定天下,恐怕災殃也隨即而至。”
“殿下,這賈詡……”出了房門,往劉辯房間走的路上,鄧展伸手朝後指著賈詡的房間,對他說道:“也過分在理!”
“若罪臣所料不差,不日王允將會命令追責西涼軍。”劉辯冇有說話,賈詡卻接著說道:“王允依仗,不過是殿下麾下兵馬,以及曹操、袁紹二人前來勤王。袁紹對進駐長安早有覬覦,雖說此人剛愎,可若進駐長安,倒是要比董卓更加傷害。曹操倒是一心安撫河內以東,眼下權勢並不強大,尚不敢對漢室有所覬覦,不過此人慎重豁達,多能收攬民氣,且可納言入流,假以光陰,袁紹必為其所敗。三路雄師趕到,西涼軍驚駭殿下威勢,尚不會馬上反攻,可殿下若將兵馬長駐於長安核心,城內缺糧,糧草運送困難,遲早為西涼軍所害。罪臣覺得,待到雄師趕來,殿下該當馬上率軍前去洛陽,分開這是非之地。至於曹操、袁紹二人,此時情勢如何,他們心內自是一片透明,殿下一走,他們必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