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墜在前麵的白馬義從不竭的朝管亥等人發射著箭矢,一個個正疾走著逃命的黃巾軍在管亥和管青的身邊倒下,栽落在堅固的黃地盤上。
火紅的軍衣非常刺眼,看在管亥等黃巾軍的眼中,那一片片如同火苗般跳動的通紅,就好似一個個催命的音符,正催促著他們交出性命。
本來覺得必死無疑的黃巾軍聽到韓暹如此一喊,全都把等候的目光投向了管亥。
劉辯軍馬行列起了陣型,隨後從陣列中衝出一騎快馬,快馬奔到離管亥等人隻要二三十步的位置,馬背上的武將向管亥等人喊道:“火線但是管亥將軍?某乃韓暹,奉某家殿下之命知會將軍,我等乃是前來援救,請將軍速向殿下雄師挨近!”
踏著身上紮滿箭矢的火伴屍身,黃巾軍持著盾牌,漸漸的朝著濟水河邊退去,而此時已經衝到離他們不敷百步的劉辯軍馬隊,卻紛繁將盾牌擋在身前,列起整齊的隊形,減緩了向他們推動的速率。
“將軍,弘農王的馬隊俄然呈現,將管亥等賊人救下!”薊州軍大陣中,公孫瓚正張望著產生了變故的疆場,騎馬立在他身後的關靖小聲對他說道:“將軍籌算如何?”
身穿大紅衣甲的劉辯軍馬隊越來越近,管亥等人已能看清策馬奔在最前麵的金甲武將。
“走!”箭矢成片成片的飛來,又有幾個黃巾兵倒了下去,管亥大喝了一聲,手持盾牌,一邊遮擋著飛向他們的箭矢,一邊朝著劉辯軍的陣列快速退去。
數千名黃巾軍登岸,薊州軍僅僅隻衝殺了一次,大半黃巾軍就已倒下,與管亥兄妹一同向西疾走的,隻餘下五七百人。
被管青拽住,管亥臉部肌肉狠惡的顫抖了幾下,這才心有不甘的瞪了一眼正向他們推動的薊州兵,與管青發展著向西麵撤去。
公孫瓚如此一說,關靖才重視到遠處有一支雄師正向疆場趕來。他微微擰了擰眉頭,嘴唇動了動,過了半晌才向公孫瓚問道:“將軍但是想要撤兵?”
一刀劈翻了一名正向前推動的薊州兵,管亥聽得身後傳來一聲“不跑冇命啦”的大喊,趕快回過甚,看到的倒是本來跟著他一同作戰的黃巾兵就如同一群群被人擯除的耗子般冇命的向後疾走。
黃巾軍作戰,向來都是以人數取勝,自打黃巾叛逆以來,相稱人數的黃巾軍與官軍對陣,幾近從無勝算,更不消說管亥麾下隻要幾千人,而他們麵對的倒是數萬披堅執銳的薊州軍。
盾牌收回“啪”的一聲脆響,被管亥一刀從中間給劈成了兩半。鋒利的刀鋒從持盾的薊州兵小臂上劈過,那薊州兵慘嚎一聲,半截小臂生生被大刀砍斷,掉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