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郡府大門口,劉辯昂首朝郡府門頭上掛著的“安邑郡”三個大字看了一眼。
紅的、粉的、白的,朵朵月季花兒在輕風中搖擺著莖稈,就好似一個個身穿素淨錦緞的舞娘,正伴跟著風的旋律在輕歌曼舞。
“回稟殿下!”劉辯再次問起為何要遲延克服的光陰,徐庶微微躬著身子,抱拳對他說道:“臣下要遲延光陰,便是為了少動兵器,儘速拿下河東!”
這座城池,曾經是戰國初期魏國的都城,秦漢以後又一向作為河東郡製地點,再加上安邑四周的鹽監盛產井鹽,來往商賈不斷,城池的繁華與喧嘩,自是平常小城難以對比。
死在涑水岸邊的王邑和當初要將他獻給董卓的朱儁,就是這類臣子中最凸起的代表。
這些百姓一邊燒黃紙,一邊嚎啕大哭,情狀非常悲楚。
一群親兵應了一聲,抬腳就衝要到花圃前去糟蹋花草。
看了一遍及帛上的小字,劉辯抬開端,向徐庶問道:“這是何解?與遲延克服光陰,有何乾聯?”
領著浩浩大蕩的雄師剛進安邑城門,劉辯就看到在迎著城門的一處十字路口,數百名披麻帶孝的百姓正跪在地上燒著黃紙。
韓暹帶領的前鋒已然到了城下,向徐庶通稟了劉辯的到來,在早入城的一隊官兵引領下,先一步去了城內虎帳。
每行小字都是以一處地名開首,前麵綴著此地投誠或回絕投誠的字樣。
王邑算得上是個忠臣,不過他忠於的隻是現在坐在朝堂上的劉協,卻不是劉辯這個昔日的廢帝。
河東安邑城,在東漢末年算得上是少有的繁華城池。
“攻城為下,攻心為上!”微微躬著身子,徐庶嘴角漾著一抹笑意,對劉辯論道:“殿下與河東軍在涑水一戰,始終占有上風,卻並不賜與決勝一擊。如此,就好似敵軍崩潰,而我軍卻緩緩逼近。常常在疆場之上,不打反倒比打,更易使得敵軍崩潰!”
在涑水岸邊,劉辯的統統作戰打算幾近都是徐庶在出兵前提前為他做好的,隻要涑水截流與厥後疆場上的一些詳細應對,是劉辯因疆場情勢而臨時做出的佈局。
“智囊要本王遲延涑水之戰的勝利光陰,究竟是為何,可否奉告?”把那本手抄的《春秋》往一摞書上一撂,劉辯扭頭看著徐庶,向他提出了心內的迷惑。
“不敢欺矇殿下!”看了那些百姓一眼,徐庶對劉辯論道:“王邑在河東很有官聲,也算得是個好官。他為人樸重,安邑百姓多受過他的恩德。聽聞他在疆場戰死,很多不怕死的,便來到路口記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