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報訊親兵的話,劉辯抬起手臂,止住了身後降卒的喊聲。
晨風吹拂,溫和的陽光鋪灑在大地上,草葉尖端那一顆顆尚未消逝的露水,在陽光的暉映下,閃爍著七彩的光芒。
郭太麾下的黃巾軍喊的冇錯,全部白波軍的家小,都在虞城,如果胡才曉得哪些人投降,他們這些人家小的腦袋,定然是保全不住。
親兵們是策馬走在降卒的陣列中喊出的這番話,並且十多人的喊聲,又必定比劉辯一小我的聲音大很多,冇用多會,統統降卒全都聽清了他們所喊的內容。
“諾!”又是一名親兵抱拳應了,掉轉馬頭,策馬向強弩陣奔去。
站在行列最前麵的降卒,勉強聽到了劉辯的喊話,卻還是有些怕聽的不真。有幾個脾氣暴躁的降卒被劈麵白波軍喊話弄的是心煩意亂,也顧不得劉辯就駐馬立在他們麵前,跳著腳向劈麵的白波軍罵了起來:“你們他孃的能不能閉上鳥嘴,老子耳朵都快被吵出繭子來了!”
最前麵壓住陣腳的,是持著長矛,排起整齊方陣,矛尖筆挺指著天空的長矛營官兵。
劉辯軍中白波軍降卒先前已是喊的冇了甚麼底氣,現在俄然發作出如此驚天動地的一吼,把劈麵的郭太部白波軍也給驚的紛繁住了嘴。
郭太這麼一喊,本來另有些擺盪的白波軍想起尚在虞城的父母妻兒,一個個臉上又現出了決一死戰的剛毅。
樸刀營側翼,騎著戰馬的馬隊昂揚開端顱,手提樸刀,雄赳赳的策馬向前遲緩挺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