汜水關官邸當中,賈詡撫須迷惑問道:“尚書,何為旬日之約?”
下認識抱了抱拳,在曹操感喟點頭之間,夏侯惇倍感慚愧說道:“主公,末將心中有一疑問,還情主公……”
“甚麼?主公要除我二人?”
微微一點頭,曹操長歎說道:“不說我此時心中對他恨意已消……即便是要殺他,我亦會堂堂正正殺他,我曹操豈會耍些下三濫的狡計?再說,現在,這司馬懿可死不得!”
“咦?”
“本日我下關見曹操,見他麵露暮氣,明顯是陽壽將至……不!應當是陽壽早儘,卻被他仰仗一己之力,強自支撐……駭然聽聞,匪夷所思!”
“攻!為何不攻!”
搖點頭,曹操喟歎道:“妙才雖有勇有謀不假,隻可惜職位不高……唉!都怪我當初對你等多番苛責,不然,你等皆是一軍統領,也免得現在叫我如此操心!”
“額,不是!”
“哦?”
“想曉得麼?”曹操淡淡一笑。
說著,他勉強坐起,望著夏侯惇點頭說道:“你乃我親信愛將,我本該將後續之事交與你手,隻可惜你……唉!”
“主公說得甚麼話!”
曹操眼眉一挑,似笑非笑說道:“不知是何人看得出我對司馬懿心胸害怕?”
搖點頭,曹操扯了扯夏侯惇鎧甲,低聲說道:“若我死於此戰,你與妙才掌軍!我會留動手書與虎符與你二人,你等率我麾下將士,回涼州安設!漢中初得,其民尚思舊主張魯,一時之間,恐怕難以安寧,你等回涼州以後,莫要再管天下事,如果今後劉平當真失勢,顛覆天下,你等便投之,我有舊恩於司馬懿,司馬懿必不會難堪你等……”
“商定?”
點點頭,司馬懿必定了鐘會的話。
“嗬。”
“唔!”
得令大步走入,夏侯惇一眼便瞥見了正躺在榻上閉目養神的曹操。
帳內另一名將領低喝一句,吃緊忙忙走到帳口,望瞭望帳外,見帳外保衛的,乃是本身親信保護,這才悄悄鬆了口氣。
“是!”
隻見曹操眼神透暴露幾分茫然與蕭索,見司馬懿起家,俄然喚道:“且慢!”
“末將慚愧!”
“你呀!”
“唔。”
“還冇說完!”
一臉驚懼打斷了曹操的話,夏侯惇大聲說道:“主公乃我……”
直喝得夏侯惇麵色一滯,低聲說道:“……末將知罪!”
“罷了。”
賭注之大,直叫鐘繇倒抽一口寒氣,待靜下神來,鐘繇皺眉說道:“如果曹操讓出了洛陽、長安以及漢中,這西涼又豈能久保?末將感覺,此言尚書不成輕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