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司馬懿竟不退反進?”
揮手打斷了蔡瑁的話,司馬懿低聲喝道:“與其等著周瑜殺來,我等被動應戰,不如主動上前,援助前軍將士!休要再說,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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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
‘百姓飽受烽火,其心機安已久,時下終償所願,吾不忍廢之;兵家之事,可大可小,妄動兵戈,孰為不智,若不能速戰持久,不如罷戰,以免陷身泥潭,不得抽身……’
“妾身倒是歡樂得很。”
“好了,你等也退下吧,該做甚麼做甚麼!”
正接過酒盞的司馬睿麵色一滯,含混說道:“恩,恩,算是吧!”
“是吧!”
就算我此行徒勞無功,空損國力,其風險,豈能比得過今後‘將不識兵,兵不識戰’?
“咳咳。”
“哈哈!”
“弟兄們,殺啊!”
長年不戰,大魏兵馬日漸懶惰,如此下去,豈能是福?
說著,劉平走上前來,雙手扶著船欄,望著遠處戰事,欣然若失說道:“我已年近半百,這今後之事呀,誰也說不好,此等大戰,恐怕此生是難以在此見到了……”
“夫君說得倒是也有些事理……”
跟著一聲斷絃之響,院內傳來一聲嗔怒,音如玉石落盤,模糊帶著些魅惑之聲。
西征軍、東征軍……
“你呀!”
“嘖!”
“如果有我還能呆在洛陽?”
“丞相說的是。”
惜哉!惜哉!
父親常言道:居安思危,兄長怎得不明白?
無法地搖點頭,甄宓好笑說道:“看你說得頭頭是道:實在倒是縫隙百出,公公多麼豁達之人,豈會記仇?夫君,記得妾身幼年時,來尋夫君玩……玩耍,你!笑甚麼呀!”
“甚麼,這……”
“本來如此……”
“那還不輕易?”
“咯咯。”
“恐怕不止如此吧?”
攤著雙手,司馬睿一臉無辜走入內院,望著院內一名美麗少婦,無法說道:“此次總怪不得為夫吧?為夫但是未曾收回半點聲響……”
我大魏療養得夠久了,久得天下百姓連父親赫赫馳名的西征軍都忘了……
隻見那名豺狼騎麵色漲紅,滿臉難堪之色,其他三人,倒是低笑說道:“那豪情好,張浩,還不快速速謝過大將軍?”
“好好,不笑不笑!”
“張浩,你說本將軍將你安設在府內,好是不好?”
“唔,去吧!”
“放心放心。”
起家坐直,為自家夫君倒了一杯,甄宓柔聲問道:“本日,未曾與阿伯起甚麼爭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