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麵傳來劉辯再次跪倒在地的聲音。
珠簾後的女音又響起:“陛下年方十歲,本後擔憂陛下年幼被奸佞誤導,故垂簾聽政,有何不當?”
很久,劉協才放開他,輕聲說道:“兄長歸去吧,順道從冷宮中將母親取出來,帶回永安宮中好生奉養。”
張溫點頭道:“不成!不成!現在昏君氣勢正盛,豈容太後垂簾聽政,恐反害了太後。”
劉協愣住腳步,輕身的回了聲“平身吧”。
袁紹收回鄙夷的目光,冷哼一聲道:“現在情勢對我等極其倒黴,另有二計,此二計不成,唯有斂兵停戰,緩緩圖之。現在我等多次反擊而無功,他等已高度防備,很難到手。”
百官捧著血淋淋的人頭,有的噁心,有的悲慼,有的木然,有的不忍目睹,有的墮淚。捧著一個死人頭顱的確不是甚麼風趣的事。
袁紹一拍桌子,決然道:“那我就去安排,早晨暗中派人去永安宮中一趟與太後商討垂簾聽政之事。”
“停!”劉協一聲大喝,對著珠簾怒喝道,“何人在朝堂中鼓譟,妄下政令?”
張溫眼中一亮,道:“願聽本初二計。”
劉協似笑非笑的道:“朕如何感覺是苦的呢?”
袁紹緩緩道:“一計為垂簾聽政,另一計為逃亡刺殺。”
ps:本日雙更,時候估計鄙人午19點擺佈
一人從朝列中竄出,恰是光祿大夫種拂,指著劉協的鼻子痛罵:“昏君,何太後乃先皇之皇後,即為你母,你安敢如此無禮?”
“他跪了多久了?”劉協問道。
聽到腳步聲,劉辯抬開端來,充滿希冀的望著劉協,看到一雙暖和的雙眼,不由心頭定了下來。
“諸位愛卿,有事早奏,無事退朝!”
“跪了一個時候了,陛下切不用心軟,他再跪一會天然歸去了。”李逸飛道。
袁紹怒道:“我等為她兒子複位嘔心瀝血,莫非她就坐享其成?垂簾聽政雖一定能見效,但昏君也不會殺了她,不過再禁閉於冷宮當中,辯皇子若不能複位,則她與禁閉冷宮中何異?”
楊彪神采又是一變,又當真的嚐了一下道:“陛下賢明,公然是苦的。”
鄭泰指著劉協,雙目噴火,厲聲喝道:“何太後乃先皇所立之皇後,當為太後,你為一己之私恨,擅廢太後,豈能堵悠悠眾口?大義地點,我何懼一死?”
鮑信一拍桌子,怒道:“不如就此揮兵進京勤王,大不了跟曹操等決死一戰,殺個痛快,我等兵多一定會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