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瑁誤我,蔡瑁誤我啊。”驚詫半晌,劉表方始覺悟過來,不由迭足長歎,抱怨起蔡瑁。
更可喜的是,他還順勢拿下了新野這座重鎮。
“這小子,看破了我的詐降計,還提早佈下埋伏,等著活捉我,他竟然如此詭詐……”
文聘驚駭難抑,神情既是悔怨,又是匪夷所思。
諸謀士們沉默不語。
貂雄的軍隊,卻一起撤退,不敢一戰,一向向宛城方向龜縮中。
“憑著殺貂雄,光複南陽的巨功,我文聘的威名大震於荊州,阿誰時候,劉荊州就算再偏疼於蔡瑁,也得重重汲引我,我起碼也能跟蔡瑁平起平坐,再也不消被他騎在頭頂上了……”
半晌後,蒯越深吸一口氣,說道:“新野是必然要奪返來的,事到現在,光憑我們本身的力量,怕是冇法克服那貂雄,到這個境地,也隻要冒險用那呂布了。”
劉表微微點頭,明顯更附和蒯越的判定,衰老的眉宇間,更添幾分誌在必得的自傲,拿起酒杯,淺淺一飲。
與此同時,貂雄又放出動靜,說那文聘已然歸降於他。
……
襄陽城。
堂中正一片震恐時,堂外親兵來報,言是蔡瑁已逃回襄陽,正在外候見。
劉表一聽蔡瑁返來,就氣不打一處來,急喝令將傳入。
他不敢信賴本身的耳朵聽到的是真的,揉了揉耳朵後,厲聲道:“你說甚麼,再說一遍?”
還未及施禮,劉表已衝著他詰責道:“德珪啊,你不是立下軍令狀,此戰必勝不成,卻為何三萬雄師,慘敗於貂雄之手,這仗你到底是如何打的?”
劉表卻躊躇了,皺著眉頭道:“文聘降敵有罪,可老夫非是貂雄那般殘暴之徒,豈忍心降罪於文聘家人。”
冇錯,貂雄確切是擊潰了他三萬多強大的荊軍,把他口中那“荊州第一名將”,打得如落水狗普通落荒而逃,乃至,還奪下了新野,逼降了他的大將文聘。
“主公賢明。”蔡瑁卻暗鬆了一口氣。
貂雄便綁了文聘,徑往新野而去。
此言一出,劉表臉上的怨色,頓時減弱不小。
此前蔡瑁已發還戰報,其軍由新野北上,一起高歌大進,逼得貂雄步步後退,他兵鋒已臨淆水,不日就將光複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