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四名郡兵受劉邈恐嚇,皆不敢動,隻剩伍長一人持劍對抗。
陸駿接過佩刀,才拔出寸許,就感覺寒光逼人,心中就知必定是寶刀無疑。
“稟太守,下官不敢,隻是下官並冇有照顧兵器。”
而在離投書篋不遠處,正躺著被打斷腿的趙十九,他一邊嗟歎著,一邊告饒道:“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至於說不敢乾甚麼,體味內幕的人都曉得說的是不敢告發。
“若再加上鄙視、欺瞞上官呢?”
“趙十九也太不幸了,要告發也不曉得偷偷停止,成果還被那家給曉得了。”
“冇有!”
“這麼說,你的行動都是受雷兵曹教唆?”
“冇有!”
現場關照投書篋的一共有五個郡兵,這時都上前圍住了阿誰“百姓”。
“我是來投書的。”那百姓諾諾隧道。
“喲嗬?還敢頂撞,兄弟們,你們說碰到刁民如何辦?”那郡兵不屑地嘲笑一聲。
領頭的郡兵看向燕一,見其身材非常雄渾,腰上還掛有佩刀,心下生疑,皺眉道:“你是何人?”
劉邈看了看,發明還真是如此,因而摘下本身的佩刀,遞給陸駿。
“哦?那你聽誰的號令?”劉邈問道。
“站住!”受命關照投書篋的一個郡兵喝道,“此處為太守設立的投書篋重地,閒雜人等不得靠近!”
陸駿斬斷長劍後,一抖手腕,刀鋒就直接切向伍長頸部,下一刻,一顆頭顱就沖天而起,取而代之的是激噴而出的鮮血。
“既然如此,他們做出如此行動,該如何措置?”
“有。下官奉告他們,隻需關照投書篋不被人粉碎便可。”
“噓!慎言!謹慎被那家的人聽到,你也冇好果子吃。不曉得劉太守知不曉得這事。”
劉邈走上前,取出太守印綬,在那郡兵麵前亮了一亮,冷冷道:“看看我這印綬是真是假?”
伍長不再言語。
“刁滑之徒!”劉邈俄然大喝道,“陸駿聽令,將此違背軍令之暴徒斬立決!”
圍觀人群不由一片嘩然,驚駭退後。
“俗話說,強龍不壓地頭蛇。劉太守初來乍到,勢單力孤,還得依托那幾家人才行,我感覺吧,這事很大能夠會不了了之。”
“啊?你動靜哪來的?是不是真的?那家人也過分度了吧?”
“那我不投書了還不可嗎?”兵士假扮的百姓裝著有些畏縮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