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現在想走?晚了,不投書,你還來乾甚麼?真是個戲耍太守的刁民,兄弟們,給我抓住他,給這個刁民一點色彩瞧瞧!”
“太守?”那郡兵心頭一緊,不過想起雷兵曹的叮嚀,又放鬆下來,剛要答話,卻聽身後另一個郡兵叱道:“你說是太守親隨就是?誰曉得是不是冒充的!”
那百姓實在是劉邈安排兵士假扮的,當然不會給他等閒將書柬奪去。他隻是身材一讓,就躲過了郡兵的掠取。
“陸都尉,這幾人但是由你安排來看管投書篋的?”劉邈問。
“啊?你動靜哪來的?是不是真的?那家人也過分度了吧?”
“甚麼書?先給我看!”郡兵冷冷道。
“稟太守,下官不敢,隻是下官並冇有照顧兵器。”
壽春東門外,浩繁圍觀的百姓都在竊保私語。
阿誰伍長遲疑了一會,定神答道:“此人乃刁民,並非成心來投書。”
“哦?那你聽誰的號令?”劉邈問道。
身後的幾個郡兵一時也有些躊躇,都手按劍柄。
“你事前可有講明看管的要求?”
“雷兵曹可有說此事本太守交由陸都尉賣力,你們都得聽陸都尉的號令?還是說本太守之令亦不管用?”
“違背軍令者,該當何罪?”
“咦?技藝還很矯捷的嘛!我號令你本身將書柬交上來,不然就不客氣了。”先前的郡兵冷喝道。
燕一點了點頭,走上前去,大聲喝道:“大膽!竟敢逼迫百姓!”
“噓!慎言!謹慎被那家的人聽到,你也冇好果子吃。不曉得劉太守知不曉得這事。”
“過分?比這過分的多了,那家一貫霸道,甚麼事做不出來!”
現場關照投書篋的一共有五個郡兵,這時都上前圍住了阿誰“百姓”。
“雷兵曹奉告我們要看管好投書篋,製止刁民反叛!”
陸駿斬斷長劍後,一抖手腕,刀鋒就直接切向伍長頸部,下一刻,一顆頭顱就沖天而起,取而代之的是激噴而出的鮮血。
領頭的郡兵看向燕一,見其身材非常雄渾,腰上還掛有佩刀,心下生疑,皺眉道:“你是何人?”
幾個郡兵冇見過太守,也冇見過太守印綬,但見劉邈的行動氣質,也曉得這應當是真的了。幾小我心中有些打鼓,一時不知該如何應對。
他來到東門,發明圍觀的百姓很多,卻冇有一人靠近投書篋,更彆說向此中投書了。
伍長不再言語。
“輕則鞭五十,重則斬首!”
“我乃郡兵,直屬上官為雷兵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