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策越想越感覺有能夠,內心不免有些酸溜溜的。和周瑜一比,我的確連預備隊員都算不上啊。可不是麼,我孫策有的,周瑜都有,我孫策冇有的,周瑜另有。真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而我恰好就是該死該扔的那一個。
“封王?”尹姁掩住了嘴,杏眼瞪得溜圓。
“剛纔屋裡除了你們倆,另有誰啊?”
馮宛從床帷前麵探出頭。“阿楚mm,孫將軍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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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的是那張驚鴻一瞥的臉。
嘿嘿,那又如何?周瑜這麼優良,不一樣給我打工。不可,蔡琰估計是搶不到了,這馮女人不能再讓。小喬過了年才七歲,將來再說,先將這馮女人拿下。
話雖如此,這卻不是一件輕易的事。馮方是部下臣屬,總不能強搶他女兒吧。嗯,既然她和黃月英、尹姁走得近,我就從她們這兒動手,近水樓台先得月,靠近我媳婦兒的都是我媳婦兒。
張子夫說道:“書法好有甚麼用,女子嘛,還是長得好有效些。”說著,衝著馮宛挑了挑眉。“論邊幅,我們這幾小我中,隻要mm和孫將軍登對呢。”
“好啊,說點閒事。”秦羅將黃月英拉到案邊坐下。“姊姊和你籌議一件事,你能承諾姊姊嗎?”
馮宛道:“以色事人,色衰而愛弛,愛弛而恩絕,有甚麼意義。我倒甘願能像阿楚mm一樣以才取勝。你們冇聽孫將軍說嗎,阿楚mm纔是孫將軍的金不換。”
黃月英驚醒,一看秦羅三人戲謔的笑容,羞得滿麵通紅,回身就想逃。秦羅摟著她的肩膀,笑道:“好了,好了,你對孫將軍的情義,我們又不是不曉得,有甚麼不美意義的。孫將軍幼年漂亮,又這麼有本領,不曉得有多少人會喜好他,你如果逃,隻怕會有人趁虛而入。”
兩人出了木書院,進了太守府,穿過前庭、中庭,來到後院,進了房間,關上房門。尹姁終究忍不住了。“將軍,那甚麼地脂真的這麼貴重嗎?”
“如果封了王,最多又能娶幾個妻?”
尹姁瞅了孫策一眼,無聲地笑了,眼神滑頭。“將軍,你固然還冇有正式結婚,倒是有妻有妾的人了。”
馮方之女,汗青上差點做了袁術皇後的絕色,最後卻被人害死的無辜女子。
馮宛也說道:“可不是麼,尹祭酒可不像令尊,呆板得很,連親孫女都不肯教,更彆說我們了。想來想去,也就是木書院有能夠收我們為弟子。令尊如果感覺不便利,我們拜你為師也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