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封了王,最多又能娶幾個妻?”
尹姁柳眉輕聳,盯著孫策看了半晌,臉垂垂紅了起來,呼吸也有些短促。
“嗯?”孫策回過神來。他實在冇有在想石油的事。提煉石油要有龐大的產業根本,以目前的科技氣力,彆說一個黃月英,就算十個黃月英也做不到。或許她能完成嘗試部分,產業化是不成能的。最實際的設法是彙集一些地脂用於攻戰,或許能幫他打敗徐榮和西涼兵。
孫策越想越感覺有能夠,內心不免有些酸溜溜的。和周瑜一比,我的確連預備隊員都算不上啊。可不是麼,我孫策有的,周瑜都有,我孫策冇有的,周瑜另有。真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而我恰好就是該死該扔的那一個。
孫策也不說話。
馮宛道:“以色事人,色衰而愛弛,愛弛而恩絕,有甚麼意義。我倒甘願能像阿楚mm一樣以才取勝。你們冇聽孫將軍說嗎,阿楚mm纔是孫將軍的金不換。”
馮宛也說道:“可不是麼,尹祭酒可不像令尊,呆板得很,連親孫女都不肯教,更彆說我們了。想來想去,也就是木書院有能夠收我們為弟子。令尊如果感覺不便利,我們拜你為師也行啊。”
黃月英小臉通紅,失魂落魄,冇有迴應。馮宛這才發明黃月英的非常,忍不住笑了。她從床帷前麵走了出來,快步走到房門前,拴上門閂,又關好窗戶,這才說道:“姊妹們,能夠出來了。”
但剛纔他真的被冷傲到了,本來真是這麼標緻的女子。這大抵就是前人所謂的國色。國色,天然不是萬裡挑一那麼簡樸,起碼也是百萬裡挑一。
“封王?”尹姁掩住了嘴,杏眼瞪得溜圓。
尹姁撅起了嘴,酸溜溜地說道:“我甚麼也不是,我隻是將軍的戰利品。”嘴裡說著,眼睛卻瞟著孫策,水汪汪的,有些說不出的嚴峻,另有一些希冀。
嘿嘿,那又如何?周瑜這麼優良,不一樣給我打工。不可,蔡琰估計是搶不到了,這馮女人不能再讓。小喬過了年才七歲,將來再說,先將這馮女人拿下。
他想的是那張驚鴻一瞥的臉。
秦羅忍俊不由,推了黃月英一下。“我們幾個籌議了一下,想請mm和孫將軍說一聲,看看能不能讓我們也進木書院,和mm一起學習。就算不能和mm相提並論,起碼也不消每天做女紅,讀女誡,一心隻想著相夫教子。萬一碰到點事,也有立品之本,不消仰給於人。”
孫策微微一笑。封王就把你嚇成如許?我還冇說我想爭霸天下,做天子呢。我那腹黑弟弟孫權最後都能三分天下,弄個天子做做,我這麼賢明神武,憑甚麼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