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策摸摸臉,走到袁權麵前。袁權站在廊下,他站在階下,伸脫手,在袁權麵前晃了晃。“姊姊,姊姊?”
“甚麼事?”袁權留住腳步,卻冇有回身,隻是微微側著臉。她一足在前,一足在後,身材半轉,有點像走台步的模特。對一貫不苟談笑的袁權來講,這是極其罕見的姿式,即便身披厚重的冬衣,仍然能看出一些窈窕身形。
袁權聽了,不敢粗心。後一件是乾係到存亡存亡的大事,前一件事雖說是私事,卻也和她息息相乾。她轉過身來,長身玉立,雙手攏在身前,麵無神采,神情持重,和擺在靈前的牌位冇甚麼辨彆。
孫策調勻呼吸,等氣血安穩,這才轉過身。一昂首,見袁權站在廊下,直勾勾地看著他,如癡如醉。
孫策心中一動,正要說話,眼角瞥見牆角有人影,看起來像是黃猗,立即說道:“有兩件事:一是關於黃兄的,一是關於諸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