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洲被襲，我父母家人近千口被孫策俘虜，孑然一身，感激使君賞識，不敢棄使君而去。現在蒯家亦遭大難，使君思疑與我有關，我有口難辯，任憑使君措置。使君如果念在我曾有微功，不肯取我性命，我也無顏見鄉黨，就此匹馬出城，與孫策一戰，以死明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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蒯越隻顧抽泣，一言不發。

蒯越低著頭，歎了一口氣。蔡瑁也不睬他，回身就走。“德珪留步。”蒯越起家攔住他，摘下腰間的印綬，放在劉大要前的案上，深施一禮。“使君，臨彆一言，還請使君留意。”

蔡瑁心如死灰，摘下腰間的印綬，送到劉表的麵前，又摘下冠，拆開首發，矗立在劉大要前。

劉表倒吸一口冷氣，整小我都不可了。蔡洲落入孫策之手，蔡瑁是以成了閒人。現在蒯家又被孫策劫了，蒯越如果也請辭，他還能依托誰？他單馬入宜城，靠的就是蒯越、蔡瑁，還冇來得及培養本身的力量，這兩人前後被孫策節製，他就成了孤身一人。

劉表越想越不安，他將蒯越扶起，好言安撫。蒯越好輕易才止住了哭聲，將環境說了一遍，再次請辭。他冇有直說蔡瑁與蒯家被襲有關，但是他提到了蔡瑁與襄陽諸家聯絡非常緊密，乃至夜不歸宿，留在城外。

蒯越騰身而起，幾乎撞翻了麵前的案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