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穿越成韓馥還不算太糟,那麼穿越成為一個已經落空冀州的韓馥,就絕對算得上是令人絕望了,何況穿超出來的時候,恰好是韓馥被袁紹的使者逼得他殺以後,如許的景況隻能說令人感到絕望了。麵對如此絕境,宿世在軍隊裡練就的鋼鐵意誌讓韓馥並冇有挑選放棄,而是決計在絕境中尋覓一線朝氣……
“仲虎所言極是,有道是‘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看來一味的讓步不但得不到彆人的尊敬,反而會讓彆人感覺韓某軟弱可欺。”韓文節說話間還顯得有些中氣不敷,但是言辭中的果斷卻令在場的部下都感到奮發:“速速調集‘先登懦夫’,我等這就前去會會那郭公則,向他討還一個公道。”
“仲虎,莫要見怪他們了,若非他們及時趕到,某早已命喪鬼域了。”就在這時,韓馥在醫者的攙扶下掙紮著爬了起來,神采慘白的看著麵前這個鐵塔似的虎將,恨恨的說道:“想我韓文節一貫與報酬善,連偌大基業都拱手讓人,卻未曾想現在另有人對我這顆大好頭顱念念不忘。”
“有刺客?快……快庇護主公。”
“主公何必為他等討情?連主公安危都庇護不周,要他等何用?”那黑鐵塔臉上暴露幾分狠厲之色,寒聲說道:“似主公這般仁義君子竟也有人意欲侵犯?何人如此喪芥蒂狂,待某點齊兵馬前去取他項上人頭。”
黑鐵塔固然有些癡鈍但畢竟不是傻瓜,在自家主公一再表示下終究“明白”過來了,當即暴跳如雷:“定是那冀州來人在背後興風作浪,主公已然大義讓出冀州,這幫狼子野心之輩竟然還不肯善罷甘休,此事定要向那郭公則討個公道。”
“都是我等之過,請將軍懲罰!”那些甲士冇有半分為本身辯論的意義,反而齊齊躬身告罪道。
“喏!”韓猛明顯有些不敢信賴本身的耳朵,不過他還是很快應諾一聲,隨後便興沖沖的回身調集部曲去了。
就在此時跟著一陣洪雷普通的吼聲,一個身材魁偉好像鐵塔般的武將快步從院外沖走了出去,一進門就急吼吼的問道:“爾等便是如此庇護主公?主公但有半分閃失,爾等萬死莫贖。”
冇錯,那所謂的刺客不過是子虛烏有,身上的傷美滿是已經死去的韓馥本身弄出來的,除了要粉飾本身“弄傷”本身的事情以外,也是籌辦藉此機遇挑起先登懦夫的肝火,把臟水潑到袁紹身上。畢竟韓馥方纔讓了冀州給袁紹,一旦韓馥遭到刺殺任何人都會感覺是袁紹所為,而一旦如許的臟水潑在身上,對於袁紹的名譽無疑是龐大的侵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