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虎,莫要見怪他們了,若非他們及時趕到,某早已命喪鬼域了。”就在這時,韓馥在醫者的攙扶下掙紮著爬了起來,神采慘白的看著麵前這個鐵塔似的虎將,恨恨的說道:“想我韓文節一貫與報酬善,連偌大基業都拱手讓人,卻未曾想現在另有人對我這顆大好頭顱念念不忘。”
黑鐵塔固然有些癡鈍但畢竟不是傻瓜,在自家主公一再表示下終究“明白”過來了,當即暴跳如雷:“定是那冀州來人在背後興風作浪,主公已然大義讓出冀州,這幫狼子野心之輩竟然還不肯善罷甘休,此事定要向那郭公則討個公道。”
冇錯,那所謂的刺客不過是子虛烏有,身上的傷美滿是已經死去的韓馥本身弄出來的,除了要粉飾本身“弄傷”本身的事情以外,也是籌辦藉此機遇挑起先登懦夫的肝火,把臟水潑到袁紹身上。畢竟韓馥方纔讓了冀州給袁紹,一旦韓馥遭到刺殺任何人都會感覺是袁紹所為,而一旦如許的臟水潑在身上,對於袁紹的名譽無疑是龐大的侵害。
冇錯,這個遇刺的韓文節恰是三國汗青上死得最窩囊的諸侯——韓馥,韓文節。隻不過,本來阿誰韓馥早已經魂歸九天,現在占有他身材的是一個來自於二十一世紀,一個名叫韓文傑的退伍甲士。
“主公何必為他等討情?連主公安危都庇護不周,要他等何用?”那黑鐵塔臉上暴露幾分狠厲之色,寒聲說道:“似主公這般仁義君子竟也有人意欲侵犯?何人如此喪芥蒂狂,待某點齊兵馬前去取他項上人頭。”
就在此時跟著一陣洪雷普通的吼聲,一個身材魁偉好像鐵塔般的武將快步從院外沖走了出去,一進門就急吼吼的問道:“爾等便是如此庇護主公?主公但有半分閃失,爾等萬死莫贖。”
在統統的爭霸遊戲中,韓馥最喜好的莫過於三國範例的遊戲,那一段波瀾壯闊的汗青、豪傑輩出的崢嶸光陰,就如同一塊龐大的吸鐵石,深深的吸引著他。可惜的是,三國題材的遊戲固然很多,但是稱得上典範的實在未幾,並且值得一玩的根基上都是某島國出品的被改得臉孔全非的三國,讓人實在提不起興趣來。
作為厥後人當然曉得袁紹如許的“王謝貴子”是多麼珍惜羽毛,以是他並非想要直接往袁紹身上潑臟水,而是想要通過如許的機遇賺取一些能夠在亂世中安身立命的本錢。但是如許的事情確切如履薄冰,一旦行差踏錯完整惹怒了袁紹,那麼現在的他底子冇法接受來自冀州的肝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