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詡不經意的瞄了一眼徐晃,然後在內心否定了這個猜想。徐晃是個有些剛正的人,對王羽也冇甚麼惡感,跟王羽過招的時候,被王羽用了取巧的體例,也不計算。
他跟在王羽身邊的時候,僅次於禁,一向眼睜睜的看著王羽如何待人接物的。
把一支兵馬交給一個初見麵,也冇有任何名譽的陌生人?這類事誰敢做?
“長驅徐公明?”太史慈眉頭一挑,嘲笑道:“正要看看你的本領。”
太史慈彷彿就是那種不會說話的人,固然他說的有必然事理,但話從他的嘴裡說出來,如何聽如何像是在挑釁,但脾氣一貫不小的王羽卻一向冇起火,現在乃至還點了點頭。
“這……”一向跟吃了爆藥似的太史慈,終究也暴露了遊移的神采。
眼下,小主公又擺出了一副禮賢下士的態度,不消說,這個叫太史慈的人,必定也有與名聲不符合,外人不得而知的本領。
“要救便救,不救便罷,那裡卻來的這很多鼓譟?”太史慈眉頭皺得更緊,語氣也是更加的不耐煩了。
不劃算,絕對不劃算。
“某乃太史慈,東海之鄙人也。”
“平原相劉備。”太史慈的答覆乾巴巴的,彷彿還帶了點鄙夷,隻是不知他是針對王羽,還是劉備。
太史慈嘲笑道:“慈聞君侯戰無不堪,攻無不克,海內聞名,更得天子看重,少年封侯,奉召征討不臣。現在君侯領青州刺史,有保境安民之責在先,又挾屢勝之勢,擁雄兵在此,卻遲遲不肯進入青州境內……”
“有何不敢!”太史慈梗著脖子道。
眾將都有些迷惑,黃忠、徐晃都經曆過王羽招攬的過程,看出王羽彷彿成心招攬這名使者,隻是不曉得王羽如何一眼就看中了對方。
解釋不成,那就打一架?
此人儀表不凡,讓人一見便為之心折,但王羽卻感覺,對方的神情舉止都有些奇特,他隻是奉上手劄,說瞭然變亂啟事,然後就一聲不吭了,全然不像是個求救的信使,更像是在負氣似的。
這名信使是個魁偉青年,看年紀大抵二十多歲,長得有若峻嶽崇山,比王羽還要高上少量,肩膊刻薄,眼神鋒利,身著皮甲,背後暴露了兩支短戟,渾身高低都披髮著一股迫人的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