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晃怒極反笑,踏前一步,氣勢暴漲:“對於你這狂徒,那邊須得人多?晃一人足矣!”
“這……”一向跟吃了爆藥似的太史慈,終究也暴露了遊移的神采。
此人儀表不凡,讓人一見便為之心折,但王羽卻感覺,對方的神情舉止都有些奇特,他隻是奉上手劄,說瞭然變亂啟事,然後就一聲不吭了,全然不像是個求救的信使,更像是在負氣似的。
天下人都將王鵬舉讚得天上少有,地上難見,本日看來,彆的倒還不好說,可對方這派頭,卻當真是天下無雙。
王羽沉聲問道:“某與子義初度相見,自忖並無開罪之處,但是子義一見麵就咄咄逼人,彷彿對某大有不滿之意,莫非是在怪某,冇有主動出兵相救嗎?”
早在他跟王羽第一次打仗的時候,賈詡就發明瞭,這個少年有一種不成思議的識人目光,同時也有不為人知的諜報網。
太史慈重視到了徐晃眼中的戰意,但他本就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那裡肯低頭,當即也是瞋目回視,搞得氛圍一下就嚴峻了起來。
“曉得的,或許會諒解君侯長途跋涉;人困馬乏,不曉得的還道君侯先前不明狀況,探明狀況後,便畏敵勢大,要改轍易途,彆尋勇武之地了呢。”固然假了彆人之口,但太史慈的神情清楚就表示,他本身就是這麼想的。
眾將見狀,神采都有喜色,感覺此人過分驕狂,明顯是來求援的,還擺臭架子。要不是王羽一向和顏悅色的,徐晃幾近按捺不住要揚聲應戰了,冇有天大的本領,怎敢在自家主公麵前這般驕狂?
泰山眾將聽得既好笑又心驚。
“某先前已經往渤海走過一趟,聯絡上了公孫將軍,公孫將軍遣了一支兵馬前來救濟,張饒圍攻朱虛不下,聞訊後,便撤圍而去,轉頭圍攻臨淄,將渤海援兵擋在了路上。”
驚的是青州之亂,黃巾之多,張饒那一起人馬,就已經號稱二十萬之眾了,管亥的人馬既然敢圍攻北海郡守,應當也少不了。已經露頭的兩股,陣容就已是這般驚人,如果把青州境內的黃巾都加起來,將會是如何可駭的一個數字?
現在獨一的疑問就是,麵對怨氣實足的太史慈,小主公會用甚麼體例招攬了。
“某怕你不成?”太史慈也是一瞪眼,厲喝道:“泰山王鵬舉好大的名聲,實在也不過是沽名釣譽之徒!若要脫手,儘管上來,某就是一人,卻不怕你們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