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哲熟知汗青,豈能犯一樣弊端。
“另有呢?”蘇哲還是不對勁。
鄧艾進言之時,目光不時的瞟向蘇哲,明顯還成心圖。
蘇哲笑了,向眾將問道:“你們猜猜,那拓跋力微派使者前來,有何企圖?”
拓跋李胡大喜,忙道:“我家可汗想仿效當年的匈奴,向陛下進貢稱臣,年年進獻貢品,世世代代奉大魏為宗主國,永為大魏蕃屬。”
公然是來投降的。
半晌後,蘇哲方道:“拓跋力微想要朕納他求降,也不是不成以,不過朕倒是想聽聽,他籌算如何個投降法?”
拓跋李胡大喜,當即跪倒於地,盛讚蘇哲的仁德。
拓跋力微的使者?
為了求降,拓跋李胡還真是不要臉了,如許有損顏麵的話也說得出口。
蘇哲豈能上他的當,眼中肝火燃起,就要發作。
蘇哲不過是摸索眾將的心機罷了,心中早已有了定度,遂叫將那拓跋李胡傳入。
拓跋力微內心打著甚麼快意算盤,他是再清楚不過。
蘇哲不說話,呷一口酒,假裝是深思衡量利弊。
“如何能夠,拓跋力微冇那麼傻。”鄧艾立即否定,卻道:“依臣之見,拓跋力微此人也是個能屈能伸之徒,他多數是想進貢稱臣。”
“就這些?”蘇哲眉頭微皺。
蘇哲驀地間神采一沉,氣憤的一拍案幾。
“就這些嗎,冇有彆的了嗎?”蘇哲還是不對勁。
拓跋李胡忙道:“我家可汗還說了,情願把各部貴族的後代,十足都送往洛陽奉養陛下,學*魏的禮節,將來好歸去教養鮮卑子民,鼓吹陛下的仁德。”
拓跋李胡隻好又道:“我家可汗說了,此次勞累陛下率軍遠征,破鈔大魏的賦稅,實在是心中有愧,情願獻上三十萬隻牛羊,作為對大魏發兵動眾的慰勞賠償。”
他的用詞極儘輕視,底子不給拓跋李胡半點麵子,把拓跋李胡聽的顏麵無光,眼神難堪非常,額邊盜汗刷刷的往下直滾。
“當然不能應允了。”鄧艾毫不躊躇道,“鮮卑人最是無信,明天他們求降,隻不過是因為被打痛了,迫不得已才厚著臉皮求降。等他們緩過勁來,重新規複了氣力,必然會反戈一擊,我們毫不能讓了他們的當。”
想想汗青上,東漢那些目光短淺的天子了,為了所謂胡人歸附來朝的虛榮,準予鮮卑,匈奴,羌等胡夷,不竭的內附邊州,成果把這些胡人養的越來越肥,終究釀下了五胡亂華的苦果。
“本來是拓跋力微的弟弟,平身吧。”蘇哲一拂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