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被魏軍趕回漠北,意味著鮮卑的式微,已經是遲早的事。
“二哥呀,仗打到這個份上,我隻怕鮮卑人撐不了多久。”說話的是司馬懿的胞弟司馬孚,語氣神情都憂心忡忡。
三萬多的魏軍輕騎,在領導的引領下,直撲漠南草原的鮮卑人各處牧場,燒光他們的營帳,搶光他們的牛羊,殺儘他們的男丁,再將他們的女人劫奪返來。
再今後撤,就隻能棄守陰山防地,讓魏軍的鐵騎,安閒的進入漠北草原,對他們停止燒殺擄掠。
在確保有充足的馬隊,來庇護糧道以後,蘇哲開端分出輕騎,繞過鷹城,向鮮卑人展開了劫掠抨擊。
幾場比武下來,鮮卑人喪失了數千馬隊,卻毀了魏軍不到萬餘斛糧草,支出與收益嚴峻不成反比,隻能挑選放棄。
啟事很簡樸,在這草原之上,強弱之勢早已逆轉。
他每天所做的,就是冇事打打獵,有事聽聽部將們劫掠鮮卑人的收成,早晨再跟馬雲鷺翻雲覆雨,儘享雨水之歡,日子過的好不蕭灑。
而氣力大損的拓跋力微,隻能催促漠北草原的龍城,將更多的兵馬送往鷹城,來加強他的氣力。
“但是,以那蘇賊的野心,他連鮮卑人都要滅,恐怕也不會放太高句麗,到時候若他雄師來攻,高句麗一定是敵手。”
漠北草原固然廣袤,但也瘠薄,除了放牧以外,鮮卑人甚麼財產也冇有,底子冇有體例從魏國邊州劫掠糧草財產,以及人丁,來增加鮮卑人的氣力。
漠南草原固然泛博,但鮮卑部落浩繁,早就把能夠用來養牛羊的良好草場朋分結束,此中拓跋部天然是占有著最肥美的草場。
司馬懿沉吟半晌,目光遙指向東麵:“拓跋力微如果敗了,我們司馬家在草原是冇法安身了,隻能向東前去高句麗,投奔那高氏一族,你馬上就奧妙解纜前去高句麗,先把路鋪好再說。”
鷹城以南,魏營。
……
拓跋力微的日子是越來越難過,隻能無法的死撐下去。
魏軍冇有來襲之前,草原充足全族人用,各部的鮮卑人畏服於拓跋力微的可汗之威,以及拓跋部的強大,天然也就冇甚麼牢騷。
拓跋部的牧民們當然不肯吐出本身的好處,仗著本身部落的強大,無情的將進入本身草場的其他部落儘數擯除。
眼下,當他們聽聞自家的部落冇了草場,還被拓跋部的人擯除時,心中天然會滋長不滿,兵士間的敵對情感是越來越嚴峻,令本來就不高的士氣,更加的降落。